笑了起來。
攥著紅繩的手仍舊不停的晃動著那枚懸在半空中的吊墜,司徒皓謙伸出另一隻掌心輕輕撫上妻子淒美的臉龐。
指尖憐惜的幫她擦掉眼角還掛著的熱淚,他掩藏起眼裏的怒氣和陰狠,又像往日那般用著極盡溫柔的眼神看著她。
“我們繼續。貞兒,說你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說你再也不會忤逆我的意思,說你會愛我司徒皓謙一生一世。”
薄唇微啟,司徒皓謙繼續下蠱,突然想到什麼,他邪魅的一笑,繼續摧毀她的意誌,“貞兒,跟說我說你這輩子從來沒有愛過一個叫董邵然的男人,你們之間也沒有過孩子,你隻愛過一個人,那就是我司徒皓謙。”
依舊是來回的移動眼睛,慧貞像個孩子似的好奇的看著那枚吊墜,她溫順的張開嘴巴,再次跟著他說,“我這輩子從來沒有愛過一個叫董邵然的男人,我們之間也沒有過孩子,我隻愛過一個人,那就是你司徒皓謙。”
明顯的她意誌力已經再次被他控製,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她也已經全部忘記,司徒皓謙隨即收起手裏的吊墜,他上前,輕輕將這個又變得聽話溫柔的妻子寵溺的擁入了懷裏。
低頭輕啄著她薄薄的唇角,司徒皓謙眼裏流露出來的是從未有過的得意,“我的貞兒最乖了,隻要你不離開我,我會用滿滿的愛來包裹住你。貞兒,那現在我們要做什麼呢?”
抱著她倒下去,司徒皓大力的欺壓在慧貞身上,他執起她的一隻小手邪惡的含在口裏,眼底燃燒著**的火光。
知道她一早上沒有進食,應該沒有力氣承受他的索取,也知道她已經變回了那個溫柔的她,但是她先前說的那些話還一直盤旋在他的腦子裏,不多懲罰她一下她不會長記性,而且,她的甜美就算十幾年過去了,他還是要不夠。
已經成功被他再次催眠的慧貞,又恢複了往日的羞態,知道他眼裏猩紅的一片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她羞澀的別過臉去不看他,半推半就的嬌嗔,“現在是白天,不要這樣。”
真好,他的貞兒又回來了。
司徒皓謙勾著一臉的邪魅,俯身便攫住了她的唇瓣,伸手拉過旁邊的薄被往兩人身上一蓋,他便開始了一場暗無天日的掠奪,“貞兒,你是我的!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我隻準你在我身下綻放……”——
結束了一場漫長的歡愛,司徒皓謙看了看懷裏已經累得昏睡過去的容顏,他眼裏浮現的是滿足,是無限的得意。
幫一身愛痕的妻子蓋好被子,他低頭吻了吻她香汗淋漓的臉頰,起身便裸著身子朝浴室裏走去。
哼著歌曲心情極好的站在蓮蓬頭下衝著澡,一想到妻子的緊致和美好以及埋在她身體裏的那種**噬骨的感覺,他就忍不住讚歎起了自己的耐力。
他想,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今天應該是三天後了,也就是說她足足要了她兩天兩夜。下晴有子。
一想到自己的雄風,司徒皓謙就倍感驕傲。
怎麼也是五十幾的人了,戰鬥力比年輕人還要猛,看來平常多加鍛煉還真是挺受用的。
洗完了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再次來到床邊吻了吻被他累壞的妻子,司徒皓謙勾著一臉的愉悅帶上門就朝著樓下走去。
消耗了太多體力,他需要去園子裏跑跑步做做運動,得把力氣補回來才行。
結果,剛一下樓,突然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翻雜誌,他當即就一臉驚喜又有些詫異的走了過去。
來到女兒司徒晴天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司徒皓謙優雅的疊起雙腿,一邊很開心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但是又很好奇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晴天,你怎麼回來了,不是還沒放假麼?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也不你老爸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