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兒媳婦小夜,席偉銘也是痛不欲生。
他已經很對不起他們家了,現在還害得那個可憐的孩子做不成母親,他真是連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看他火急火燎的往門外衝,席博海跟上去追問他,“偉銘,你去哪兒啊?”
在門口停下腳步,席偉銘一臉愧色的對身後的父親說,“爸,我要去醫院跟他們解釋清楚,我要跟小夜她哥哥說瞳瞳跟我們席家沒有半點關係,我不能讓楓兒背這個黑鍋!”
“現在去怕是沒用吧,孩子都沒了,哎……”拄著拐杖走上前來,席博海無奈的歎著氣。
看兒子急成那樣,想著剛剛對兒子的態度似乎是太差了點,他頓時有些不忍的跟兒子道起了歉,“偉銘啊,剛剛是爸把說重了,你別往心裏去。我知道瑾蓉剛走,你心裏也不好過,加上孫子走了,你肯定也很難受。”
席偉銘搖了搖頭,眼裏滿含著自責,“爸,您別這麼說,您罵得對,這事本來就是我沒處理好。如果我早點把瞳瞳的身世說出來,小夜的孩子就不會流掉了。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可我還是要去一趟醫院,我不能讓他們誤會楓兒。那孩子是真心待小夜的,如果因為這件事導致他們兩個分開,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說完,席偉銘就準備命人備車去醫院,結果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見院子裏駛過來一輛車。
一看是兒子的車,席偉銘趕緊衝上前去準備問兒子小夜的情況如何了,結果一走進才發現駕駛座裏坐著的不是兒子,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兒子的手下,反正他沒見過。
看到有人過來,海棠的手下趕緊打開車門下了車,指了指副駕駛座上已經昏迷過去的席挽楓對席偉銘說道,“您是席老爺吧,我是海棠姐的手下,是我們龍先生讓我把楓少送回來的。人我送回來了,先告辭了。”
在那人轉身準備離開的一刻,席偉銘上前拉住了他,指了指車裏昏迷不醒的兒子,他不解的問,“不好意思,我想問問我兒子他怎麼了?還有,你說的海棠是黑幫的老大慕容海棠嗎?”
席偉銘是見過世麵的人,自然知道黑幫的女老大慕容海棠,他不明白兒子怎麼會跟她認識。
“楓少淋了幾天的雨,再上滴米未沾,可能是體力透支暈了過去,我想問題應該不大。不過,我想更多的是悲傷過度吧。”看了一眼車裏的席挽楓,那人禮貌的回答著席偉銘的問題,“對啊,我們老大就是慕容海棠,也就是您的兒媳婦董小姐未來的大嫂。”
聽見他說兒子淋了幾天的雨,席偉銘頓時心疼的不得了,趕緊囑咐隨後趕過來的幾個傭人扶著他上樓去了。
不過對於海棠和小夜的關係,他覺得可真夠亂的。
之前的婚禮,他一心守著即將離世的妻子,也沒機會跟小夜的哥哥和未來嫂子打招呼,後來他們去吊唁他也因為悲傷過度一直在床上躺著,隻聽他們提到過小夜那個哥哥叫什麼龍逸,不過他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原來就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慕容海棠,這讓席偉銘很震驚。
但是他也顧不得管這些了,他現在隻擔心小夜的情況。
拉著男人的袖子不讓他走,席偉銘急急的問,“請問一下董小姐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脫離了危險了嗎?”
“您放心吧,她已經醒了,我想應該是沒事了,不過很可惜孩子沒保住。席老爺,您還是看好貴公子吧,我們老大和龍先生說了,以後不會再讓楓少接近董小姐了,而且律師已經擬好離婚協議書了,過幾天董小姐簽字了會派人送過來的。”去上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