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風大,將花枝扯下來了。”初一說道,又去查看那窗戶,將窗戶栓住,又向外間走,“小姐早些睡吧,小心著涼。”
“你也早些睡吧。”綺羅說道,見初一走後,那窗戶又輕輕響了一下,心中電光一閃,憶起上次樓翼然是如何進來的,綺羅忙下床去開窗戶。
外麵的雨水隨風落在她手臂上,微微探出頭,尚未看到外邊如何,便覺一冰涼的雙♪唇迅速地在自己唇上一點。
綺羅一怔,隨後直覺地向他身上摸去,摸到一手的潮濕,忙讓到一邊叫他進來。
樓翼然爬進窗戶,又怕雨水滲進來,忙又關了窗戶。
關了窗戶,屋子裏更黑,他伸手摟住綺羅,低聲在她耳畔道:“今日我想過來的,隻是要送五叔走,耽擱了。”
“我知道。”綺羅雙手放在他胸`前,將兩人隔開,樓翼然發絲上的雨水落下,將她的臉也打濕了許多,“我拿帕子給你擦。”
見綺羅轉身要走,樓翼然依然不放手,死死抱著她,咬著耳朵道:“太黑了,你點蠟燭吧,不然我不放開你。”說著,舔起她的耳珠,緊緊地勒住她的腰肢。
綺羅掙紮了一下,撲在臉上的熱氣叫她臉上發起熱,心中亂跳,正要點頭,卻聽外間初一聽著窗子的聲音問:“小姐怎麼又起了?可是要喝水?”隨即,又是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綺羅微微咬牙,一邊說道:“不是,我沒事,你睡吧。”一邊拉著樓翼然向屏風後的恭房走。
進了那八張屏風圍成的小小一間恭房,綺羅心懸了起來,初一比青青警醒細心,素日裏看著確實很好,今日還是這般,就有些讓人著急。
初一持著蠟燭進來,見床上沒人,猜著綺羅是進恭房了,說道:“黑燈瞎火的,小姐怎麼不叫我?這蠟燭給你留下了啊。”說著,放下蠟燭,人轉身出去了。
聽著初一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綺羅才鬆了一口氣,卻覺方才還放在她腰肢的雙手,此時已經移到了她雙鋒上,慢慢地揉搓著。
“放手。”綺羅輕聲叱道,本就單薄的睡袍,被樓翼然手上的水浸濕,緊緊地貼在身上,心中異樣的感覺升起,比起上次的一味疼,多了一絲似有若無的酥|麻。
“不是說不要穿這樣緊的麼?”樓翼然笑道,心想果然丫頭警醒了也有好處,至少綺羅不敢大動作地將她推開。一麵說著,一麵將手在那肚兜邊緣肆意地亂闖,一副不伸進去不罷休模樣。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綺羅恨聲道,心裏一陣發慌,扭頭將額頭撞向他的下巴。
“我做夢夢到你了,我想你了。”樓翼然低喃道,手不再亂動,卻也不舍分開,隻將手掌手指伸展開,盡力地固守住已經占領的領地。覺察到手掌下綺羅滑膩肌膚的起伏,樓翼然的氣息又粗了兩分,不住地用身子摩挲她充滿韌性又緊俏的臀部。
綺羅一怔,回過頭去,隻見燭光透進來,樓翼然一雙眼睛坦然地望向她。
那夢究竟是什麼夢,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了。
樓翼然膝蓋一彎,坐在恭桶蓋上,被他抱著的綺羅也隨之坐在他腿上。
綺羅側著頭用自己白皙的脖頸摩挲在他的脖子上,大腿之間被頂住,她不是毫無經驗的少女,自然曉得那是什麼。
樓翼然是色胚,這是他還是一個懵懂頑童的時候,她就曉得的,而他,自幼便沒有掩飾過他的色心色膽。
“樓翼然。”綺羅低歎道,心裏有了決斷,放開自己的手,站起來,轉身麵對樓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