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浦陽公主,你跟何羨之好,然後告訴她把你們拆開。”綺羅低聲說道。
樓燕然聞言輕笑道:“這事原本就有人說的,你說說也無妨。”
“……我跟她說我喜歡何羨之,還攛掇她讓你當駙馬,讓她去跟吳王玩。”綺羅低聲說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跟吳王玩,先前綺羅說過吳王是要被圈禁的,不管是因為什麼理由圈禁,浦陽跟李思謹親近,日後也勢必會拉著李思謹跟李思齊一起嬉鬧,如此將他們串成一串也好,最好一個個通通都圈禁了。如此想著,樓燕然忍不住想,倘若在吳王被圈禁前,將浦陽公主嫁入盧家,那麼,盧家以後的路又能走多遠?
“你做的很好,以後也叫浦陽跟李思謹多多親近吧。”樓燕然輕笑道,渾不在意綺羅說的要他當駙馬的事,“我原本就知道你有些小聰明,不想你如今終於將聰明施展出來了。”
“可是,那個駙馬……”綺羅猶豫道,這樣的****的事,樓燕然竟然全不在意。
“隨她吧,總歸你我都沒做什麼,李家的人愛怎樣,就隨他們吧,自作孽不可活。”樓燕然輕笑道。
綺羅瞠目結舌地看他,隨後小聲地問:“樓家是不是犯了大錯?”
“原本答應要告訴你的,隻是我也不甚確定,總之,陛下是不想放過樓家了。”樓燕然歎息一聲說道。
綺羅還要問究竟是什麼事,就見一一身華服的男子向兩人走來,那人走進後,斜睨了綺羅一眼,又盯著樓燕然道:“二郎,不與我們一起玩笑,躲到這裏做什麼?”說著,一手搭在樓燕然肩膀上。
本是尋常的舉動,綺羅卻在其中看到了不尋常,那隻放在樓燕然肩膀上的手,就像是樓翼然當初碰她一樣,手掌指尖,透露出一股強烈的占有**。
“她也是襄城來的,來尋我說話。”樓燕然淡淡地說道,伸手將那人的手拂下,“殿下,那邊已經設好了座椅,您還是過去吧。”
“方才對著她笑的倒歡,怎麼見了本宮就不笑了?”
綺羅聽了這話,在心裏猜度他的身份,此時隻有兩位這麼大年紀的皇子在,吳王她認得,那麼這位就是太子了。
“殿下,人雲千金難買一笑,難道殿下以為在下會隨意對他人笑不成?”樓燕然瞥了太子一眼,又收回視線。
李思賢因為他這冷冷清清地一眼,心神一蕩,心想相似的相貌,李思謹行為猥瑣,讓人生厭,樓燕然卻能這樣惑人心智。
“你要什麼?”李思賢問道。
“我要珍珠塔,聽說有一座珍珠塔,高一尺,上麵的珍珠是天然的葫蘆珠上下相連,足足有拳頭那般大小。這等寶物,隻是聽說,卻無緣一見,實在讓人抱憾。”樓燕然輕聲說道,雖說是抱憾,聲音裏的不屑,卻讓人曉得他不過是隨口一說。
“既然你想看,本宮送你就是。”李思賢笑道,應完了,忽想到那珍珠塔是南陵柳家的傳家珍寶,不是輕易肯轉讓的,一時又怔住。
“殿下不行的話,就算了吧。”樓燕然見李思賢猶豫,輕蔑地說道。
李思賢咬牙道:“怎會不行?十日內,本宮就拿了那珍珠塔過來。”
“那就多謝殿下了。”樓燕然輕笑道。
因身後何尋之喚他,李思賢狠狠地瞪了綺羅一眼,轉身向何尋之走去。
“樓燕然,你……”綺羅啞然地說道,剩下的話怎樣都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