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小妖吃完最後一個冰激淩之後二人已經到了半山腰,這天瓏山雖然在東吳很有名,但放在全國那就不算什麼了。據令狐小妖說,狐禪門有兩千多年的曆史,自從夏商周就存在了,隻不過那時候不叫這個名字。每個戰亂的年代都有狐禪門的影子,她們或從中謀取暴利,或直接改變了曆史的進程,這就讓一些門派對其極為不喜,認為狐禪門是邪門歪道。
從唐朝之後,狐禪門就逐漸走向了衰落,到了清朝之後,所有的修行門派都是失去了發展了土壤。狐禪門也不例外,自此盤踞於天瓏山一隅。
二人越往上走越覺得不對勁,因為實在是太安靜了。最先發現異常的是葉蘇,一座大山不可能連一隻鳥都沒有。隨後二人就隱隱聽到了山頂有打鬥的聲音,二人大驚,連忙化作長虹飛遁而去。
葉蘇飛到山頂之後一下子就看清了形式,他從令狐小妖師徒身上的穿著就能推測出狐禪門的服飾,此刻她們的處境可是相當的不妙。令狐錦受了重傷,神色萎靡,正處於幾個小輩的保護之中。不過她身邊的人正慢慢減少,一些穿著各式顏色的散修正在圍攻天瓏山。
在人群中,葉蘇還看到了一個熟人,卻是八尾,那個自始至終都蒙著麵紗的女人。此刻她正在和一名元嬰中期的修士大戰,情況也是極為不妙。
葉蘇二人的出現也是讓場上所有人都警覺了起來,不知他是敵是友。不過令狐錦見到葉蘇後連忙大呼,讓他幫忙。
就在這時,一隻烏黑的箭矢高速旋轉著直奔令狐錦而去,以她現在的狀態根本擋不住這一箭。而射箭之人的角度極為刁鑽,明顯是奔著她的喉嚨而去,想要一擊斃命。
令狐錦瞳孔中呈現恐懼之色,她感覺自己被這隻箭鎖定了,根本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飛速接近,取走自己的命。
“敢爾?”葉蘇爆喝一聲,右手瞬間變大,變成了一隻元力組成的白色巨手,這是他最近研究出來的新招式。到了元嬰期之後,修士鬥法更多拚的是法寶和對元力的運用。
這隻元力巨手如同抓蒼蠅一樣一把抓住了這支高速運行的箭,然後往它來的地方用力一甩。葉蘇的準頭和力度絲毫不遜色於弓箭,那名藏在林中暗處的弓箭手明顯沒有防備,隻聽到噗的一聲鈍響和悶哼聲,然後就聽到樹葉的摩擦聲,那弓箭手明顯是遁走了。
葉蘇一出手就除掉了一個隱患,那些狐禪門的弟子也知道了來者是敵非友,士氣大振。事實上從她們看到令狐小妖就確定了,隻是不知道葉蘇的修為,現在看到他的出手,知道肯定是不弱於令狐小妖的強援,至少這一手沒幾個人能做到。
葉蘇加入戰團後立馬和八尾合力對戰那個身穿血紅色披風的男子,他的修為是這些人中最高的,如果葉蘇和他單打獨鬥也是沒有多大的勝算,畢竟二人相差一階。一個是元嬰初期,一個是元嬰中期。理論上,一個元嬰中期能對戰10名元嬰初期,隻是葉蘇和八尾都是異類,不能以常理度之。
葉蘇的到來解放了八尾,她擅長的是音波類攻擊,而非近身格鬥,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閣下是何人,膽敢插手我袁鬥的私事?不想活了嗎?”那血紅披風男子大吼道,顯然是感到了棘手,企圖用威名嚇唬葉蘇。他見葉蘇麵生,於是便定義為後生小輩,就怕葉蘇沒聽過他的名字。
事實上葉蘇確實沒聽過這號人物,他祭出方印擋開袁鬥的暴力一斬,即便是已經慎重對待,但方印依然狠狠的顫抖了幾下,差點脫離葉蘇的掌控,這種感覺情況是從未有過的。
“你是哪個門派的?報上大名。”葉蘇正色說道,他知道今天是場惡戰。葉蘇雖然收服了巨龍小花,而且隨時都能召喚出來,但這是他營救父親的底牌,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決不會暴露。
“老夫是虛空教,諒你這毛頭娃娃也不知道。”袁鬥哈哈大笑,雖然身處險境,不過他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葉蘇也不知道是另有隱情,還是袁鬥確實有囂張的資本。每一個元嬰期老怪都不能小視。
“一個早已被除名的門派,我確實沒必要知道。”葉蘇說道,並不因為對方修為高就戰戰兢兢。經過秘境之行後,葉蘇也向令狐小妖了解了更多的門派信息,隱隱聽她說起過虛空教,隻是早已經除名了,不知道這個袁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小子,休得猖狂,隻要有我在,虛空教就永遠不會除名。”袁鬥聽到葉蘇的話後被激怒了,他手中的戰刀也是發出血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