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沫還在被那句他們下個禮拜結婚所震住。
大紅色的喜帖就像一塊燙手的鐵板,讓安沫伸出手卻好久沒有勇氣拿起。
淚水再也止不住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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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買醉
他們的戀情曾經有多甜蜜,那現在安沫就有多痛苦。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林靖琪會丟下安沫一個人,總以為自己能和這個人就這麼一輩子走下去,可是當一切突然發生的時候,那麼安沫剩下的也隻有手足無措還有那盡剩的一點點驕傲。
桌上的咖啡還冒著絲絲熱氣,可是它的主人早已離去,就像現在安沫的腦海中還閃現著兩人熱戀的情形,但是陪她一起的那個人也已經轉身留她一個人在原地暗自神傷。
掙紮了半天安沫還是沒有勇氣拿起那張薄薄的紅色紙片。
拎起包包,安沫告訴自己,就讓自己窩囊一次吧!
在她即將邁出咖啡屋的大門的時候,一位服務生看到安沫桌上的喜帖以為安沫忘記拿走了,馬上追了過來。
“小姐,你忘記拿這個了!”
安沫低頭看著服務生手中的喜帖,香檳色鑲邊的帖子瞬間變成了夏曼怡嘲諷的臉,對她說到:“安沫,我要把以前我受的痛苦全部都還給你!”
不,我沒有,我從來沒有想要傷害過你,安沫使勁的搖頭。
一下夏曼怡的臉有一下變成了林靖琪毫無表情的臉,冷冷的對安沫殘忍的說著:“安沫,我早已經不愛你了!”
然後兩張臉就那麼一起對著安沫笑著,形成一副詭異的畫麵。
“不!”安沫驚慌失措的後退一步,奪門而出,就好像後麵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她。
留下一麵迷茫疑惑的服務員,不禁感慨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讓這位客人如此恐懼。
一天中正午的太陽總是最猛烈的,尤其是夏天。
路旁的綠化樹木都被曬的有點病懨懨的,而那些柏油馬路也被太陽考得發出一縷縷熱氣,灑水車開過,路麵馬上發出“哧哧”的聲音,然後升起一陣帶有熱氣的水霧。
而安沫從咖啡屋中出來後就那麼一直在這樣猶如烤箱的跑著。
腦袋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又該去哪,想做什麼又能做什麼,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奔跑著。
隻有這樣,因為劇烈運動而快速跳動的心跳才能證明自己的心還活著。
不知道跑了多久,多遠,直到安沫真的再不能跑動一步,她才停下來。
急促的呼吸著,喉嚨幹澀難過,可是安沫按著自己的心窩處,隻覺得這邊難過的要命。
所有的驕傲全部拋到一邊,安沫就那樣蹲在路邊嚎啕大哭起來,汗水一滴滴從額頭順著臉頰滴落與安沫的淚水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哪些是淚水,哪些是汗水。
路上的行人匆匆行走著,隻有安沫一個人猶如和這個世界隔絕了一樣靜止在這片忙碌熾熱的天空之下。也許是哭得的太久,把淚腺裏的淚水都哭幹了,安沫腫著眼一邊抽泣,一邊打著嗝,說不出的狼狽。
當安沫終於平複完情緒站起來的時候,兩條腿早已麻木,一不小心又從新跌回到地上。
地麵傳來的熱度,讓安沫有種被灼傷的感覺。抬頭看看晴朗得不能再晴朗的天空。
是不是自己真的像夏曼怡說得那樣的惡毒,所以上天才才這樣懲罰自己,看自己的笑話。
曾經有人說過借酒澆愁愁更愁,可是現在的安沫更願意相信一醉解千愁,所以當她鬼使神差的走進一家小酒館立馬就叫來服務員點了一些列,各種各樣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