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姑姑,能告訴我這兩把劍的名字嗎?”
“碧湫沉月。沉月劍被日月魔教貢為了聖器,碧湫劍到現在都不知下落。”
葉知函望著微微搖曳的燭光,沒有作聲。心裏卻是在翻湧著。
“聽了故事,你應該也知道,你今年二十了,你有你自己的命劫,這些劫數,我也沒法幫你。今天我也看到了你的守宮砂,所以,你就下山,去經曆你該經曆的,也讓你見識一下在這落霞宮下麵,是什麼地方。有些事情...必須自己去經曆的...”
葉知函有絲僵硬地起身離去。經曆我該經曆的,我該經曆的又是什麼呢。而自己的身世原來是這樣的,自己卻和那兩把劍結下了緣分,可不知,這是福還是禍。
葉知函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這幾天的事情一下子給她太大的打擊,像是一塊巨石,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
望著葉知函遠去的背影,念落深深地長舒了一口氣,望著窗外已經黑了的天空道:
“宮主,這就是你說的命數嗎,這一天真的到了嗎,我這樣做,應該是沒有辜負你了...:”
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沒有人來看啊
小佚子寫文很努力的啊
大家來包養啊 包養啊
我也會很努力地日更的日更的
☆、原不知江湖多險惡
落霞宮。
月色黯然,平靜而深沉地灑在處子山上的每一個角落。葉知函最後望了一眼山峰間坐落的那個宮殿,兩座宋麗的黑色高山夾著落霞宮像是將其深深地融為了一體,隻有窗裏,微微露出搖曳不息的燭火,一直照亮這空曠的大殿,才顯露出它墨黑色的輪廓,大殿被那不滅的火燭照著,深沉地像是回到了一個更久的年份。
斑駁的樹影投在牆上,搖啊搖著。這個夜,真像兒時和夏雨婷偷包子時的那個夜晚,那顆玩耍的紅楓,現在也老了吧。
葉知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頭對車夫說道“走吧。”
馬車顛簸在充滿碎石子的山間小道上,撩起袖子,葉知函愣愣地望著自己手臂上已然褪為深紅色朱砂的守宮砂,望著它,眼淚卻在不經意間落在上麵,像是芙蓉箋上的月白露珠,晶瑩透明的淚水,點在那顆朱砂上,更徒增一層熒光。
葉知函也不知自己為何哭泣,是為了那個人一聲不吭地奪走了自己清白的冷漠男人?是為了突然知曉盛事得知自己父母是死於跟他們毫無關係的兩把劍上?還會死為了從此離開落霞宮,過著沒有姑姑沒有朋友陪伴的日子?
不知道,葉知函真的不知道,她痛苦地吧頭邁進臂彎,無聲地抽泣著。這幾天突然發生的事情全部聚集成海水,一浪一浪地向自己打來,漫過了自己那個天真脆弱的心裏堤岸,無休止地在心裏興風作浪,而心又像受了傷一樣地被海水不停攬著,刺骨的疼痛。
葉知函抬起帶著淚珠的秀顏,撩起窗子,最後看了一眼月下的落霞宮。
她的身後一片綠色的山原,蔥綠的樹木,嬌豔的鮮花,那是陪她一起長大的地方。她一步步離開的不僅是那個江湖四大門派之一的落霞宮,更是她二十年來成長的時光,那一日日一月月一年年堆積出來的日子,在她這一步步離開的腳步裏,慢慢化作心中的回憶,隻能作為回憶,卻無法再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