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濁的雙眼清晰的情欲氣息,夏阡墨紫眸一冷。
指尖微抖,男人喉結間一疼。
他微愣,正準備開口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
心下徹底的慌了,咚咚咚不停地磕頭,嗓子裏發出難聽的咿呀聲,片刻功夫,額頭一片血跡。
夏阡墨紫眸如霜:“這次是給你一個警告,再敢把你的主意打到我身上,就不是暫時不能說話的後果了。”
空靈的嗓音華麗無比,然而他此刻絲毫沒有膽子去欣賞。
隻能不停地磕頭,即便因為失血過多而產生的暈眩。
他也要極力忍住,不能讓對方一個不高興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
他怕死。
很怕。
不然也不會苟且偷生,逃命流浪十多年。
每夜他都睡不安穩。
但凡有一絲的風吹草動,他便不能安然入睡。
每天風吹日曬雨淋,從來不敢在同一個地方呆超過兩天。
而眼前的女子,雖然他不認識。
雖然美得驚人。
讓他很想采摘。
但是很明顯,對方的實力,是他不可招惹的。
也是招惹不起的。
剛剛他連對方怎麼出手都沒發現。
而自己的嗓子卻在眨眼之間被封了說話的功能。
傷在咽喉這個致命的部位,卻又不傷及他的性命。
這種手法,舉世罕見。
尤其是他一個賤民可以去招惹的。
他心驚膽戰的想要抬頭看清楚對方的表情。
“管好自己的眼睛,否則我不介意廢了它。”
華麗冷漠的聲音響起,狠狠的砸在他顫抖的心髒,慌忙垂下抬起一半的腦袋,顫巍巍的叩首。
“夠了。”夏阡墨遞給小竹一個眼神:“接下來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若有一個字是假的……”
她冷冷的掃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男人。
陰冷的視線明顯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抬頭猛地搖晃著以表示自己絕不會說假話。
“哼。”
夏阡墨冷哼。
真是個貪生怕死,又色心不改的人渣。
想必那範氏在那晚的事情過了之後第二天早上應該吐了不少次吧。
看他這狼狽的程度。
她冷笑,看來這麼多年範氏沒少找過他的麻煩。
否則也不會過著,日日逃亡的生活。
抬手,一抹幽紫色的火焰直擊他的咽喉那一幾不可見的血點處。
嗓子裏傳來被火燒的疼痛直至貫穿,來自靈魂深處的灼傷感讓他忍不住麵色扭曲。
想要大聲嘶吼,嗓子卻傳來撕心裂肺的疼。
阻隔了他想要宣泄的的非人折磨。
淡紫色的光芒,包裹著一根銀針直直的從他的後頸射入身後的佛像。
完全沒入。
“啊——”
沙啞難聽的嘶吼痛呼炸然響起,男人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
似乎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再也無法忍受的發出嚎叫起來。
疼。
太疼了。
特麼,身上各種刀傷鞕傷劍傷所有的疼痛加起來都沒有這次的短暫一瞬間來的疼。
眼前的女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白瞎了這張臉。
後怕的捂著自己的脖子防止對方再次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