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身為一個天才醫生,自然對任何的毒,有著極致的了解。
蠱毒,是毒界最陰毒的一種。
一種帶著的目的蠱毒。
當一隻蠱蟲被人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植入一個人的身體。
那麼所帶來的後果可大可小。
有的直接被操控。
有的被腐蝕盡五髒六腑。
有的直接從內而外潰爛致死。
各種各樣的結局,隻有你想不到,沒有施蠱者做不到。
想到這些,她的臉色瞬間有些不好看下來。
不對勁的臉色讓南宮非炎心一沉。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印象中的她很少露出這種表情。
不。
是從未。
耳邊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
夏阡墨抬頭,愣愣的看著他:“什麼。”
“……”
這種呆萌又不在狀態的表情讓南宮非炎有些無力。
隻得重新再問一遍。
“你剛剛在想什麼。”
“啊?沒啊。”夏阡墨咧著唇笑咪咪地看著他:“呐,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消失的,算了,總之這個結果是件好事。”
瀟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次狐疑的看了一眼那個奇怪的陣法。
“哎呀,你不會還打算摸兩把吧。”
有些戒備有些嫌棄的迾了迾身子。
這才發現自己的指腹已經放在了那隻渾圓的雪白之上。
觸電般的快速收回手。
尷尬別過臉的看向別處。
“嘖嘖嘖,真是個容易害羞的美人兒。”無恥的摸上他滑膩膩的俊臉:“我告訴你哦,這張臉是我的,你要替我保存好了。”
“王爺。”
身後傳來九陽恭敬的聲音。
他微微偏了偏臉:“恩?”
“剛剛宮裏派人過來了。”
“你去替我回了他,就說我等一下就過去。”臉上的紅暈漸漸散開,他淡淡的開口。
“可是……”九陽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
“還有什麼事嗎?”
南宮非炎終於轉過頭看向他,眼角微挑。
“這次來的人,請的是夏三小姐。”有些猶豫地開口。
“哦?”南宮非炎眼底泛著讓人摸不透的情緒:“是父皇的人嗎?”
“是。”
“哎?”夏阡墨狐疑地抬頭看著他:“你爹找我幹什麼?”
南宮非炎略微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曲折。
“去告訴他,等一下阡墨會跟本王一同過去。”
“是。”
望著九陽離開的背影,夏阡墨秀眉微擰:“你知道是什麼事了,對麼。”
“多半是為了三日後幽冥林的皇家曆練。”他薄唇輕啟。
皇家?
不由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道:“我倒是不知道自己何時多了一個皇家子女的身份。”
南宮非炎挑眉,就知道她要這樣問。
於是便毫無保留的把事情來龍去脈告訴了她。
夏阡墨聽完之後不禁咋舌:“好一個一箭雙雕,怕是他已經對那個所謂尋主的神獸誌在必得了吧。”
這麼大排場。
自古帝王心難測。
一個高高在上的君主,會做出這種心甘情願為他人作嫁衣的事兒嗎?
南宮非炎幾不可見的勾了勾唇:“你不是也猜到了麼,何須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