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場的人具是眼角抽搐。
你肯定是故意的!
凝視著範氏離去的方向,那不甘心的步伐,
瞥了一眼旁邊華麗的布匹,夏阡墨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
坐在椅子動也沒動,倒是歪著頭打量著石桌上的布匹。
一旁的小竹簡直就要驚訝到不行。
範氏什麼時候對她家小姐這麼友好了。
夏阡墨品了口酒,淡淡的開口問道:“小竹,你覺得哪個顏色好看?”
“小姐,白色的很高雅大方,我覺得特別適合您。”
夏阡墨勾唇。
她也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顏色。
也並不是因為多喜歡。
純屬是因為知道夏傾城絕對會挑這一件。
而旁邊那一款,粉藍相間的,應該就是夏挽晴要選的吧?
看著布料被人強行撫下去的褶皺。
夏阡墨不免有些好笑。
想必夏挽晴這次對自己的恨意又加深了很多吧。
瞧瞧這布料被揉的。
壓都壓不下去。
“小姐,我眼花了覺得每款都很好看。”
小竹攤著手一副躊躇不定猶豫不決的模樣。
夏阡墨修長的骨節分明,她指著邊那匹白色錦緞:“白色的我要了。”
“啊?小姐不在看看嗎?這樣會不會太素了一點。”
“不會。”
捏起一塊糕點淡定自若的咬了一口。
小竹很是憂傷又無語:“可是白色,”
“嗯?”夏阡墨抬起眸,那雙沉靜的黑眸滿是霜雪之色,平靜的沒有半絲漣漪。
讓小竹硬生生的將所有的台詞都吞入了腹。
“把其他的都送回去吧。”
“啊咧?不是說不送了嗎?”小竹瞪大了眸子。
“我什麼時候說了?”夏阡墨一臉的,莫名其妙:“我自己留著又沒用,那些顏色我不喜歡。”
“……”小竹無奈:“好吧。”
小竹回來後忍不住皺著眉,望著剩下的這匹白色錦緞,不敢苟同:“小姐,這麼素的顏色,怎麼做才好看啊……”
太白了,
“白色挺適合這個春宴的。”
既然是鴻門宴,
那穿啥顏色就不用計較太多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夏阡墨一雙紫眸閃著忽明忽滅的光。
這場突如其來的鴻門宴,沒有白色更合適的顏色了。
若是死在了這場鴻門宴,那白色直接讓她入土為安了。
看她想的多周到。
容園的範氏掃了一眼布料,也是忍不住撅眉:“沒挑嗎?”
丫鬟欲言又止的道:“夫人,剛剛小竹過來送,說是她家小姐挑走了那匹白色的。”
“什麼”範氏也是拍案而起。
小丫鬟嚇得禁了聲。
“白色!?”
範氏呢喃著那匹失去的白布,卻突然哈哈大笑。
被喚來的夏挽晴進門就嚷嚷:“娘親,我才不要選那小賤貨挑剩的,我要重新出去買。”
範氏扶額:“她挑了一匹白色。”
夏挽晴和夏傾城同時瞪大眼睛。
一臉的不可置信。
夏挽晴才止不住的爆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是不是有病啊,以為披麻戴孝的啊!”
“……”
“……”
在場的人具是眼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