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蒼白的下唇被她咬的幾乎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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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莊園,慕郗城斜倚在一樓的落地窗前,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支煙,煙霧繚繞中使他一張清雋的臉說不出的驚豔,加之剛從男歡女愛的情.欲深處退出,沾染了一身說不出的性感。
慕郗城的眼瞳很暗,深邃不見底。
淩晨一點到三點,讓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麼,突然唇角微挑,譏誚的笑容裏滿是諷刺。
上弦月,月輝清冷透著冰涼,夜風掀起他襯衣的一角,露出他腰側上猙獰的抓痕,而,卷起袖子的手臂上有傷口還在浸血,在明顯不過是咬痕。
三小時前。
他在陸家找到失蹤三天的時汕,三天三夜,他近似瘋狂地將海城市翻了個遍。而被找到的人,看向他的時候眼神沉靜漠然。
翻著手裏的醫用書,她漫不經心地問,“你,來我家做什麼?”
很平常的一句話,卻犯了他的大忌。‘你’,‘我’分的一清二楚是她說話慣用的常態,可現在在慕郗城聽來異常刺耳,尤其是‘我家’兩個字,令他的耐心全失。
她覺得這兒是她家,那慕家算什麼,他又算什麼?
“跟我回去。”他衝她淺笑,眼神冰冷。
“不必了。”簡單幹脆,不假思索。
就是這樣的回答,讓慕郗城怒意更甚,不顧薑時汕的意願,直接扯了她的手臂將她拖到樓下,直接鎖在車上。
回去的路上,兩人閉口不言,夫妻,明明維係著這世上最親近的關係,可現在坐在車裏的兩個人,一個一臉怒氣,一個一臉冷漠。
月華清輝透過車窗落在女子寧靜的側臉上,微卷的長發遮擋了她清雋的眸,眼神中的那份冷,美到極致,卻也生疏到極致。
慕郗城再清楚不過,她被強行鎖在車上,不與他爭論,不是懼怕,是不屑。
“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嗯?”起先打破沉寂的人,傾身將她壓在車內,退卻溫和眼神陰鬱。
薑時汕明白,這才是真正的慕郗城。
☆、第002章:強占,她美到令他驚豔
“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起先打破沉寂的人,將她傾身壓在車內,退卻溫和眼神陰鬱。
薑時汕明白,這才是真正的慕郗城,連一句普通的話也能被他在言辭間激起層層殺意。
“知不知道,嗯?”尾音上挑,帶著威脅的意味。
可就是如此神情淩厲的他都沒有讓坐在一旁的女子神情有所動容,她依舊沉靜著一張臉,淺淺地應了句,“知道。”
“知道?”他不怒反笑。
“嗯。”
坦然應答,神情自若,明顯薑時汕處事風格,一點都不因為他找了她三天三夜有絲毫抱歉和愧疚。
下車到慕家,在月光的清輝中,慕郗城看著薑時汕,突然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女人她沒有心,而她,也再不是他的阿漁。
就是這個結論成了整晚怒意的導火索,握住她的手臂,沒有給她絲毫掙脫的機會,他一路踉蹌著將她拖到二樓臥室牀上,結婚這麼久以來,完全顧忌她的意願和感受,從不在她麵前生氣動怒,也從不碰她。
可,現在怒火中燒,他隻想占有她。
想要一個人,‘心’和‘身’總要占有一樣,‘心’不行,那就要了身。
薑時汕從來都不是一個聽話的女人,看出他意圖的時候怎麼可能不反抗,但是太晚了,當他將她按在牀上親吻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沒有了掙紮的力氣,盡管如此,她也沒有放棄。在他扯掉她裙子的那一刹那,她的指甲死死地嵌入了他的腰際,留下一道一道猙獰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