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癡男怨女如何如何,墨澤卻從來都不懂何謂情與愛,但是基本的原始某種運動,他還是懂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姚唯,但是他知道自己這樣抱著她,就想做做運動,這就足夠了。
聽見他在喚她,她迷茫的眼睛裏劃過一絲清明。僅存的理智在告訴她,該推開他!他和她不是本同一類,做那檔子事,即使不需要情愛,但是最起碼的也需要是個正常男人!而且,她以後還要離開這個地方,不想留下任何不該有的東西。
這,就是她最後的底線。
可惜了,她低估了墨澤。在靈物的世界裏是沒有情愛的,他們都不懂,遭遇每個季節的衝動期時,隻需要找個順眼的人就解決了,強者占有,弱者俯息。墨澤也如是,前麵幾千年他都光顧著一心修煉了,沒做過。現在在藥物的驅使下居然有了那種衝動,唯一順眼的女人就被他壓在身下。
似乎,他真的是沒有要停下的道理了。
大掌襲上了她礙人的衣褲,毫不留情的就扯掉了,指腹遊離在光滑的肌膚上,竟讓他生起了幾分憐愛,連帶的動作都變得有些輕柔了,向來被冰霜所凝固的眸子裏,漸漸有了溫度的回升。
這都是因為她。
姚唯被藥物侵襲的頭腦脹痛,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隻能任由他隨意動作。當感覺到有異物侵入腿~間時,她反射性的去夾住了。心裏還是很抵觸這樣的接觸,畢竟他們還沒到一定的關係啊。
“不要······不要······”
迷糊的輕昵顯然阻擋不了欲~火焚身的墨澤,他其實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隻是聞到那一處散發出特殊的味道,依著判斷動作。抽出手,用力一把將姚唯雙~腿分開,自己擠在了中間,讓她想合上都不行。五指從膝蓋處一路摸~滑輕掐帶起迤邐緩緩向上,來到了中間。
幸好他在滅火的時候,用神力凝了一小束以作照明,昏暗的光亮下,他托起了她的臀,看清了那個地方。那個構造神奇的花朵,瞬間吸引了他全部精神。
“鬆開!不要看!鬆開!”
姚唯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基本的羞~恥感還是有的,活這麼大,第一次被一個男人大大打開火熱熱的盯著看,沒有任何遮蓋。眼淚都止不住的流,卻又控製不住體內的那把火。當真是恨到了極點,她不恨墨澤,恨的是自己。
當他將手指試探著放入的時候,她徹底崩潰了。粗礪的食指陡然進入那個空閑了二十四年的寶地,陌生的疼痛感和不適陣陣襲來。立刻就扭動著要離開,卻被他用力扣住了。
“啊!”
墨澤卻全然被不同的感受折磨著,濕熱的肉~地兒,緊緊的裹著他的食指,那絲滑若水的吸吮讓他控製不住的放進了第二根手指,不管她是否能夠承受,然後開始緩緩的抽~動。
姚唯哭哼著,雙指入侵的疼讓她緊咬著下唇。閉上眼睛不想去看他,想將自己的意識隔離,偏偏那感覺還越來越清晰了,緩緩的磨蹭讓她開始有些感覺空~虛難耐,果子藥物的威猛作用被狠狠勾起。最慘的還是,她居然開始吸著他,想要他更加深入。
直到他的眼睛變了顏色,直愣愣的撞上那雙曾經嗜血無情的獸瞳時,她悚然一驚。
墨澤已經抽出了手指,抬起身子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兩人赤誠相對時,他精壯的胸膛晃的她睜不開眼,他說出了一句令姚唯感覺晴天霹靂的話來。
“姚姚,我變回去好不好······”
“不!!不要!!!不要!!不要啊!!!”若是他變回去,那她可能就隻有一條死路了。
似乎是姚唯的態度過於激烈果斷,他有些不解的冷了臉。在墨澤的認知裏,交~合時就該用原形,姚唯是凡人他已經能接受了,為什麼她不願意接受他的原形了呢!
“求求你!真的不要!就這樣做吧······好不好?”
如果說之前姚唯還抗拒和他做,那麼現在他求之不得立刻就這樣做完了事。體內的藥物隻能壓製一時,等下一波欲~望襲來時,保不準墨澤真的就會變成原形來壓她,那樣的話,她寧願不活了!
金色的眸子微眯,危險的凶光投射在她的身上。不再為她笨拙的做任何前戲,他一把拽開她,就往那裏撞去。神就是神,即使修為人身,他某些地方也是異於常人的大。加之兩人都還是第一次,墨澤又在怒火的包圍中。也沒多憐惜就亂捅一通,姚唯吃痛,緊咬著牙不叫出聲。
終於當他進入劈開那片薄膜時,她控製不住的尖叫了一聲,抓著他雙肩的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串紅色痕跡。到底的時候,姚唯整個人已經癱在下麵不動了,四肢在微微顫唞伴隨著他的動作,開始了聳~動。
“嗯······啊啊······”
一經結~合,兩人壓製心底的邪~火就砰然爆發了。再也控製不住,墨澤大力的動作開來,姚唯隻能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塞滿。像是一隻大海上失去了方向的小舟,任由他興風作浪的翻滾著。
活了幾千年,墨澤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麼一條小小的道路,走起來是那麼的舒服暢快,恨不能將整個人都塞進去,永遠隻感受那一處的緊致水濕。握著她胸`前柔軟的圓團,大力的馳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