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也就愣在那裏,出也不是進也不是。就感覺那處頂端被裹的發燙,好在他耐力超強。

“還疼嗎?”傻傻的等了好一陣,還幫姚唯擦眼淚。

那一陣疼過去了,姚唯就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熱硬,頓時麵紅耳赤。有種癢癢的感覺,讓她很想夾住雙腿摩攃,奈何被他分開了。

墨澤不是傻子,看的出姚唯是接受了。憋了一口氣,就往裏鑽。等完全契合了,兩人都吐了一口氣。接著,墨澤就急不可耐的動了起來。今夜,他有點瘋狂。

他腦海裏隻有那句在青樓時,聽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說:一個男人要證明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那在床榻間,就得······

就得——

“別那麼用力啊!疼······嗯!”

姚唯被撞的疼,礙於外間還躺著個阿采,縱使不省人事,也怕太大聲了吵醒她,喊疼也隻能咬著牙在墨澤的耳邊低吼。

“好……知道。”她的話被自動過濾了,他完全不受任何影響,繼續加大了力度,一個勁的往裏衝。終於在攀登到頂峰之時,姚唯受不住那陣滾燙衝擊,就暈了過去。

事畢,墨澤細心的打理了兩人,對於姚唯承受不住他的事實,很是受用。笑著抽出黑色的大大披風,將她團團裹住打橫抱起。

趁著月黑風高,離去了。

他早已準備好了一切,隻待找到姚唯,就和她一起上京。如今人找到了,他也該盡快走了。他敏銳直覺,那個操控所有殺手的人,就在不遠處······

姚唯醒來的時候,就是一陣顛簸,她迷迷糊糊的才意識到有點不對勁。等意識恢複了,她才目瞪口呆,何止有點不對勁,完全不對!

這種顛簸她太熟悉了,腰間是墨澤捁著她的大掌,她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腰身。她早該猜到墨澤是要帶她走的了,可是,這也太匆忙了吧。她還沒來的及跟洛歧道別,阿采醒來後找不到她又會如何。更重要的是,他有沒有打理翻滾後的床啊!

墨澤就沒她那麼磨嘰,見她醒了,就放慢了速度。從一側的袋子裏掏出一個冒著微微熱氣的饅頭來,放到她手中。

“餓了就吃。”

軟軟香香的白麵饅頭,讓姚唯有些很不適應墨澤突然的轉變。捧著愣了好久,在他開始要變臉之際,立馬識相的抱著就啃。

“我們這是去京城嗎?”她努力咽下口中的饅頭屑,朝墨澤問到。

墨澤本就將姚唯側放在馬背上,這會即便她醒了,還是不放心的一手抓著他的腰。駕著馬,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去京城,完成他們一開始的任務。

“還······疼嗎?”他似乎憋足了氣,費很大勁才說出了這句話。

姚唯沒反應過來,等他不耐煩的再重複了一遍後,立刻就哏住了。耳根子紅的不像話,昨晚他的確是弄疼了她,可是現在那裏似乎沒多大疼,真是怪了。

大概是在看姚唯皺眉疑惑,墨澤很大度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給你上了藥。”

“······”她傷的是裏麵,他給上藥,豈不是······

這,還真是個夠細心的男人······不,是神。

兩人在分別將近一月後,再次踏上了前進的道路。和之前一樣的共騎一匹馬,心境卻變的複雜了。兩人都默契的不去提關係問題,坐在馬上潛心趕路。

墨澤怕又有殺手追來,屆時,他倒是是無謂,大不了全部殺光。可是,身邊還跟著一個姚唯。上次狼群來襲,他第一時間就將她送走,自己去殺一群狼。知道她是心腸軟弱的凡人,若是見了他殺人,指不定怎麼樣。

第一次,他有些厭惡這種百般忌諱的感覺。

好在出了懷州城後,趕一天路就進了一個小城鎮,姚唯是慶幸不用宿在野外了。墨澤對於睡那裏都無所謂,不過看姚唯那副高興的模樣,他的臉也瞬間容和了點。

找了一件客棧,墨澤擔心晚上出事,就隻朝著掌櫃的要了一間房。姚唯當然有些不甘,卻被墨澤的黑臉給壓住了,墨澤也沒多做解釋。

殺手出現時,姚唯正和墨澤在房裏吃飯。這小鎮子的廚師炒的菜,和洛歧家的廚子完全是沒的比。不止姚唯吃了幾口就不動了,連墨澤筷子都隻動了一下。

閑著也是閑著,剛好墨澤似乎心情還好,姚唯就壯了氣兒,問道:“墨澤,你這一個月是怎麼過的?”其實,她是疑惑,為什麼他會花了這麼久的時候才找到她。按他日益回升的神力,真的是不該啊。

“一直在找你。”他沒有任何停頓,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姚唯微窘,他的聲音很沉,卻字字咬的真實。心頭一悸,想起了他將她趕離狼群的那一夜。糯糯開口道:“那夜,狼群······你可有受傷?”

姚唯不是那種沒心肝的女人,墨澤在危險來臨時,第一反應就是送走她,她自然知道他的好。

墨澤似乎聽出了她話裏話外的關切之音,頓時就心情大好,勾著唇,難得的笑著說:“不曾受傷。”那群狼處理起來,卻是棘手,卻比不上之後來的那群人。想到這裏,他的笑意淡去了幾分。姚唯不見的蹊蹺,加之那群人的突然出現,墨澤下意識問到姚唯:“那個救你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