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不情願的說著。

“開心······很開心。”

“嗯?真的?”他眉頭一擰,似乎在考慮她這句話的真實性,但是看她那一臉便秘像,也覺得她沒說老實話,眼裏的冷光閃了閃。

姚唯突然感覺到雙腿間有異動,他似乎將尾巴在往她寸縷不著的腿間戳,嚇的她大氣都不敢出,麵色直接灰敗如土,不要命的開始喊叫。

“不要!不要!我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你停下來,好不好?”最後都帶著哭音了。

墨澤這次直覺她是嚇到了,說的那都是真話,也不好再去弄她。訕訕的收回了尾巴,依舊圈住她,抽了絹子將她下麵擦幹淨,再給她拉好褲子蓋著,最後攬著目瞪口呆的姚唯躺下。

“睡覺。”

扔下兩字他便閉上了眼睛,整個過程一分鍾不到,姚唯完全沒緩過神來,等被他圈著說睡覺時,她還疑心,真的就這麼睡了?!他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再不睡,我就弄死你!”

姚唯一直不睡,搞的墨澤那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起來了,甩著尾巴就狠拍她臀兒,姚唯疼的直咧嘴,哆哆嗦嗦的閉了眼,尋找被他下散的睡意去了。

一夜無夢。

晨間醒來,人已經在馬背上了,顛顛簸簸,不知又趕了多少路了。她下意識去看他的雙腿,發現不是蟒尾,立刻鬆了口氣。昨晚上可算是實實給她上了一課,這廝就是隻人麵獸心的東西!

不對,他貌似本來就是獸······

一想到昨晚的那些情形,她隻覺得雙腿隱隱發軟,他玩的實在是過火了些。

“醒了?給。”

放慢了馬速,墨澤就從懷裏掏出一包幹糧遞給她,昨晚可算是累死她了。早上之所以走的那麼早,就是怕她醒了,會“觸景傷情”。好吧,直白點是怕她那小烏龜心理,別一惱怒就縮殼裏去了。

再說白一點,她不開心,他也會不開心的。

這一夜,有些事情悄然發生了變化,不經意間,兩人似乎關係被無形拉近了。之後的一段時間裏,為了不被拖延時間,兩人都是盡量少休息多趕路,後來也逐漸沒了殺手的影子,路程愈發輕鬆了。

快馬加鞭到達京城時,已經是一個月過去了。之前老秀才之所以走了半年,注意,是“走”了半年。所以,當時姚唯還真是誤會了,其實到京城快馬加鞭一個月到完全是可以的。

這趕路一個月,也見了不少事情,天氣愈發的寒冷了,冬季來臨。到京城的第一天,姚唯裹的很厚很厚,笨手笨腳的從馬上滑下來,踩在枯草上,咯吱咯吱的。站在城門口,姚唯算是舒了口氣,這一路不容易啊,搞的跟西天取經似的,九九八十一難沒少經。

現在,總算是到了!

興奮的跟著大流人馬排隊入了城,這才領略了所謂的首都風光,雖是冬日,可這大街上的人來人往,還真不是之前走過的那些大城市所能比的,熱鬧極了。縱使姚唯見過比這還多人的城市,卻也不妨沉浸在這氣氛裏。

由於人多,墨澤一手牽著馬韁,一手拉著姚唯,怕她人笨一會走沒了。

再次見到大兔子,額,不對,是白霆。兩月有餘不見,倒從正太變成了小青年了,看的姚唯一愣一愣的。回想起那日他三步兩回首離去時,對自己的警告,說是沒安全帶墨澤到京城,就讓她看不到太陽。

下意識她抬頭往天空看去,灰蒙蒙一片,冬天就是討厭,沒有太陽······

對於姚唯這樣的弱者,能活到京城來,白霆顯然沒多大驚訝,隻是小小暼了她一眼,甩出三個字。

“髒女人。”

轟隆一聲,姚唯隻覺著被雷劈了一般,低頭去看自己的裝束,也沒他說的那麼髒啊,隻是有很多補丁罷了嘛,誰叫墨澤沒錢呢!大冬天的,他倒是不怕冷,她都要冷死了,能有件衣服穿已經是不錯了。雖是寒酸,但也不是沒那麼見不得人啊。

見姚唯皺了小臉,滿麵不悅,墨澤冷了冷眸光,對白霆低喝道:“閉嘴。”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裏,姚唯都被白霆用那總不明意味的眼神掃射千萬遍。大概心裏早已將姚唯這個無鹽懦弱女如何強迫壓倒墨澤那天神的情形,構思了上百上千遍。

白霆在京城置辦了一套宅子,接到墨澤和姚唯,便帶著他們回去了。剛剛一進門,姚唯就愣住了,二進二出的宅子啊,這個大兔子是怎麼辦到的!更可恨的是,居然還仆人無數!

姚唯那個嫉妒啊,紅著眼就問白霆:“你這哪來的銀子啊?”

這古代京城的地皮雖是比不得她那時代的房地產,可終究也是個黃金地段,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他哪裏來的?

穿著華麗的小少年十分驕傲自豪的一仰頭,鄙夷道:“我是神修,會變萬物,銀子當然不在話下。”

能變萬物,也能變銀子······

姚唯心裏一個咯噔,將視線放到了正品著茶的墨澤,後者一副不知所謂的模樣,仍做清風仙神之狀。

“隻要是神修,就能變萬物?”她陰沉沉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