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希唏一下飛機心情就顯得格外的好,兩頰透著淡淡的粉紅色,看著這樣的斯希唏金銘心情也好了起來,斯希唏拉著金銘的手說:“我想先去一個地方,好嗎?”

兩人一路打的到斯希唏的中學還不到的地方下車,斯希唏拉著金銘的手說:“這條路是每次我去學校都會走的路,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變,在快要上大學的時候,聽說這裏要重建一下!”斯希唏展開一個甜甜的笑容。

金銘拽緊斯希唏的手,兩人牽著手慢慢的在這條林蔭小路上走著。遠遠看就像是一幅靜美的畫一樣!

“嗬嗬,我記得在路上有一個坑,每次下雨那裏都會擠滿泥水,有一次我還一腳踩進裏麵,鞋子全都濕了,不得不回家再換一雙,現在那個坑還在嗎?”

“在,還在!”金銘溫柔的注視著斯希唏的臉,看著小臉上那些小興奮,覺得有趣極了!

“是嗎,我還以路修過了,都沒了呢!”

兩人走到中學門口,裏麵的學生都在上課,兩人沒有走進去,斯希唏就站在大門口靜靜聽著傳出來的讀書聲。腦中回想起以前和任曉英在一起的一切一切,嘴角的笑意就更甚了!之後,斯希唏和金銘兩個人去了很多擁有斯希唏小時候記憶的地方,斯希唏細細的跟金銘講著自己的一點一滴和任曉英的事情。到了晚上斯希唏提出要回家看看,金銘答應了!

金銘和斯希唏站在家門口,斯希唏提起一口氣輕輕的敲了兩下門,打開門的是嚴建軍,看著站在門口的兩個人稍稍愣了一會兒。

嚴建軍光著上半身,坐在椅子上看著金銘和斯希唏,嚴建軍還不知道斯希唏眼睛的事情,陳惠蘭告訴嚴建軍隻是去看看兩個女兒,嚴夢佳也沒有說,他是因為不相信才不說的!

“你怎麼回來了啊,你媽呢怎麼還不回來啊,不是去看你的嗎?還有這小子誰啊!”嚴建軍叼起一根香煙抽了起來,不停地打量金銘。

“爸,我回家看看,媽在姐姐那裏,他是我的朋友!”斯希唏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嚴建軍沒有看出斯希唏眼睛的異樣。

“朋友?”嚴建軍明顯的不相信。

“叔叔,我是希唏的男朋友!”金銘回答嚴建軍的話,說罷看著斯希唏。

斯希唏沒有否認,低著頭攪著手指,臉上浮起一抹紅暈,嚴建軍看了一眼斯希唏再看了一眼金銘點點頭。

嚴建軍不會講話,金銘也是一個悶葫蘆,屋子裏安靜的都可以聽見掉針的聲音,嚴建軍突然想起,走到冰箱前麵說:“喝什麼,茶!”

“不用了爸,我們馬上走了!”=思=兔=網=

嚴建軍沒有聽斯希唏的話,自顧自的到了兩杯白開水一杯遞給金銘,一杯遞給斯希唏的時候,斯希唏根本就沒反應,就好像沒有看見一樣,金銘立馬結果放到斯希唏的手裏。嚴建軍這下看出來了,這孩子從進來的時候就一直都是那個男的扶著,一開始還以為是關係好呢!

“希唏,你眼睛怎麼了!”嚴建軍舉起手想要在斯希唏的眼前晃,但是被金銘一把抓住了,給壓下去了。

嚴建軍詫異的看著金銘,斯希唏低著頭輕輕的說:“爸,我眼睛看不見了!”

“看不見了,什麼叫看不見了,怎麼會看不見呢!”嚴建軍看著斯希唏的臉,一臉的不相信,轉頭看向金銘,“到底怎麼回事,你說!”

“爸,不要問了,我就是突然變成這樣的!”

“那醫生怎麼說,治得好嗎!”

“叔叔,我會盡我全力去找醫生看好希唏的!”

嚴建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搖搖頭,嘴裏不停的嘀咕著,怎麼會呢,怎麼會呢!

斯希唏強忍了不留下眼淚,金銘看氣氛也不太好,拉起斯希唏看著嚴建軍說:“我們先走了!”

“走到那裏去?”

“我定了酒店了,我很希唏住酒店。”

“不用了今天晚上你們倆就住這裏好了,佳佳公司組織去外地旅遊不回來住了,家裏有兩個房間你們住下好了。”

斯希唏點點頭,金銘也隻好點頭答應下來。

斯希唏躺在床上,聞著熟悉的味道,回想自己東西擺放的位置,自己一個人穿著拖鞋,在房間裏摸來摸去。

金銘一開門進來就看見斯希唏手裏拿著一本書,緩緩的走過去,斯希唏就好像看到了一樣,朝著金銘的方向說:“你來了!”

“看見了?”金銘做到斯希唏的旁邊。

“怎麼可能看見,是聽見了,好像眼睛看不見聽力卻越來越好了,嗬嗬……”

“拿著什麼!”金銘看著斯希唏手裏的書。

“想看嗎?”斯希唏翻開書裏的一夜,拿出一張照片,輕輕的撫摸著照片上的人,“她是我媽媽!嗬嗬,你一定覺得奇怪吧,他是我的養母,但是她就像我的親生媽媽一樣。”斯希唏即使眼睛看不見,但是裏麵流露出的感情金銘看在眼裏。

這個晚上三個人都沒有睡好,斯希唏和金銘兩個人睡在不同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