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沒有反抗,任由警員拷上手銬。戴墨鏡的劉哥十分滿意,對胖子說道:“看見沒,什麼徐少狗少的,在我麵前全白瞎。”
徐川安頓了王秘書,讓他把方怡找回來。自己則跟著趙貢,一起被壓上了警車。警車呼嘯著開向了警局。胖子坐在徐川對麵,突然一出手向徐川腹部打了過來,口中說道:“讓你小子狂……”
可是他話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手撞在了石頭上。徐川冷笑一聲,他凝氣二階,法力雖然沒有大幅度提升,但是對肉身的控製卻上升了一個台階,隻要他心念一動,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堅硬如鋼鐵。
胖子吃了虧,知道徐川離開,接著突然反手打在了趙貢身上。趙貢都是快七十的人了,這一拳立刻打得他彎下腰來。
“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胖子得意洋洋地說道。
車裏空間狹小,徐川沒防住胖子這一招。就算坐在他旁邊的不是趙貢,換成任何一個老人,也不能下這樣的狠手啊!徐川一低頭,直接撞在了胖子門麵上,胖子隻覺得鼻梁劇痛,跟著就昏了過去。
前排的劉哥大罵一聲:“臥槽”,掏出手槍指著徐川說道,“小子你還敢動手了?等到了警隊看我怎麼收拾你!”
徐川沒有搭理他,而是轉身去看趙貢。趙貢強顏歡笑,說道:“這趟臨清市沒白來,老頭子我長見識了。”
“您這又何必呢?”徐川搖頭道,“隻要您說出自己的身份,誰敢為難您?”
“我什麼身份?”趙貢仰起頭,身上洋溢著自己的尊嚴,“我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人,如果我沒有生個好兒子,是不是就活該受這不平呢?”
徐川知道勸也沒用,反正趙貢已經打過電話,用不了多久,趙老板就會趕來。
警車開到警局,徐川和趙貢被拉進警局,徐川被帶到了審訊室。趙貢則被拷在了暖氣片上。警局的暖氣片可不是隨便拷的,那高度刁鑽的很,讓你坐,坐不下來,站又站不直,年輕人都受不了,別說一個老人了。
徐川到有些佩服趙貢了,寧可不要尊嚴,也不表明身份。
徐川的待遇並沒有比趙貢好多少,他也被拷在一個水管上,高度正好讓他隻能踮起腳尖勉強站穩。按照規矩,新來的人都要拷上兩個小時,殺殺威風。
警員把徐川拷在水管上,就關上了審訊室的門。徐川看他們離開,雙手一振,把手銬掙開了。他搬了一把椅子坐下,並不著急。時間拖得越久,榮組長的麻煩越大。
如果能一舉讓榮成一家失去勢力,再也不能糾纏劉玲,這點麻煩,他還是願意陪著玩玩的。
徐川並沒有等多久,就看到審訊室的門把打開,一對父子走了進來,正是榮成父子倆。榮成的父親,方臉大耳,頭發稀疏,大腹便便。
再看榮成,兩邊的臉頰腫的如同桃子。開門的警員見徐川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詫異地想說什麼。但是榮組長卻一擺手把他打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