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一群起哄的二世祖,巴不得看自己遭殃的樣子,徐川嘴角輕挑,早在進門的時候,他就發現劉飛身旁的這個中年男人是個修仙者。實力還不低,和陳俊一個等級,都是築基三階。
“哼!比打手?當老子沒人麼。”徐川心中暗怒,也衝身後的陳俊使眼色。
“巧了,我身後這位兄弟也練過幾年,最近稍有突破,正愁找不到人切戳,既然劉大少有心情玩兩把,那我主隨客便,自然奉陪”徐川一席話說的滴水不漏話鋒一轉。
“隻不過嘛,劉大少,千裏迢迢到我們臨清做客。好不容易有心情玩兩把,沒有賭注的話,那就太失雅興了,不如我們賭點什麼?”
徐川故意做出一副好賭之徒的樣子,以他雁過拔毛的性子,堂堂上京劉家大少送上門來都不敲詐點,簡直不符合他的性格。
對麵的劉飛也想不到徐川這麼大膽作死,原本隻是想斷他手腳,卻自己送上門來要賭,真當自己這個劉家大少是白當的,立馬推開懷裏的妖嬈女郎,抱手而立譏笑道:
“行啊,既然徐少爺這麼客氣,我也不能小氣,這樣吧,我們劉家當初嫌你們臨川格局太小,沒投資什麼產業。不過,在上江市,我們有一家五星級的國際酒店,是上江最高的建築,總價120個億。我查過你們徐家的產業,總共400個億出頭,就賭你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怎麼樣,有沒有這個膽量。”
百分之三十,剛好也就是120億。周圍一眾富二代二世祖聽到這個數字,無不直咽口水。都說不怕有錢的,就怕比你更有錢的,這哪裏是賭錢啊,這都跟賭命差不多了,張口閉口上百億,就算是賭城拉斯維加斯,也不見得天天都有這麼大的場麵吧。
此時的張資平也聽得大氣不敢喘一口,暗道不虧是上京劉家,坐擁幾千億資產的大家族,出手就是上百億的國際酒店。這徐川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也不看看劉飛是誰,以為還像白癡薑衡陽那般好拿捏?他都等不及看徐川等下輸掉三分之一家產時的表情了。
徐川愣了,就連身後的丹辰子和陳俊都愣了。不是因為被嚇到了。而是後麵兩人是在盤算120個億後麵有幾個零,而徐川則是因為他原本隻是看劉飛不缺錢,想賭個千八百萬的,至少不白跑一趟,可誰曾想到對方一來就是上百億,這不是著急給他送錢麼。
周圍人看到三人的表情,都以為徐川他們是露怯了,紛紛起哄。
徐川咽了咽口水,對著身後的陳俊鄭重其事道:
“好徒弟,加油,一定要贏,贏了師傅請你擼串兒,啤酒管夠管飽。”
陳俊一副死人臉,不帶這麼坑徒弟的。
很快,劉飛身邊的秘書便起草好了價值120個億的酒店合約,徐川一個電話,也讓王秘書把價值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合約帶了過來。徐天麟聽說兒子突然要動這麼大筆錢,也打電話來問。
“爸,不用擔心,今天有人給我們送錢。恩,對,人家特別有誠意,專門從上京趕過來送錢的,我不收都不好意思,你等我消息吧。”徐川在角落裏掛掉父親的電話,再次走入人群。
“怎麼樣,劉少,既然合約都沒問題,那我們就比吧。”
很顯然,雙方都十分著急,劉飛和張資平等不及看徐川輸掉家產的樣子,徐川也等不及那價值120個億的酒店,就連周圍看熱鬧的富二代們,都等不及看這一場注定是省內年度的最大賭局結果,拿回去都夠吹一輩子牛的了。
不多時,一臉無奈的陳俊以及自信滿滿的鷹鉤鼻中年人,便在寬闊的高爾夫球場上對立而站。劉飛對這場賭注已經十拿九穩,張資平很是上道,不知道從哪兒搬了一把躺椅給他,正翹著二郎腿觀戰,這些年鷹鉤鼻中年男人一直作為他的貼身護衛,不知道給他擺平了多少麻煩,次數多了自然自信。
反觀徐川,卻滿是愁眉苦臉地和丹辰子蹲在不遠處。圍在劉飛身邊的張資平見了,心中暗喜,衝著劉飛諂媚道:
“劉少,你看,徐川那張臉都愁死了,這次輸掉家裏一百多億,看到回去怎麼和家裏交代。待會兒我再把消息散布出去,讓古沈兩家痛打落水狗,趁他病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