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躺在兩張床上交談的時候,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身,領頭的,正是曾宏君的弟弟曾宏禮。
“來啊,把這個徐川給我抓起來,送回去,我要親自審問!”
就在剛才,宋國鋒撤銷了敬衛連的隊伍後,曾宏禮便跑進來打聽情況,由於他沒有得到召喚,並不知道曾老現在怎麼樣了,但是卻聽到保健醫生說徐川和曾宏君暈倒了。
原本那個保健醫生還準備說曾老也恢複了的,但是曾宏禮卻急匆匆地衝了出去,這個保健醫生一直是曾老的貼身醫生,這十年來一直都沒怎麼見到過曾宏禮,自然知道這個二兒子孝心不見有,但是心機卻無人能及,索性也沒追上去提醒他,看他要耍什麼花樣。
曾宏禮現在總算能出口氣了,一個醫生給病人治病,病人不見好,自己卻暈倒了,不用猜,這徐川肯定是因為沒辦法治病,所以想裝暈逃避責任。
今天被這個徐川打攪了自己的好事,曾宏禮早就懷恨在心了,早就把衛生部和國A局的人安排在了外麵,就等著來抓徐川。
隻見曾宏禮一聲令下,四五個膀大腰圓的黑色西裝大漢便不動聲色地走了進來。舉著一張白色的蓋著打印的紙低聲道:
“徐川,我們查了你的資料,沒有任何醫師執照,也沒有任何從醫經曆,現在請你和我們回國A局配合調查。”
不到徐川反駁,兩個大漢便走上前來,一人夾著一邊,把徐川往外架,現在的徐川剛剛恢複一點力氣,哪裏有力氣反駁,倒是曾宏君在後麵吼道:
“宏禮,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就不怕父親收拾你?徐川可是我們曾家的恩人!”
曾宏禮走在後麵轉頭朝著自己大哥不屑一笑:
“我說大哥,你這幾年找醫生都找糊塗了吧,連這種江湖騙子你都敢找來,我這是在幫你鏟除禍患啊,你應該謝謝我才是!”
“至於父親,你沒聽華老說麼,他時日無多了,怎麼收拾我,難不成托夢來罵我?哈哈。”
隻見一行人穿過房屋大廳準備往外走去,而曾宏禮則是大搖大擺地走在後麵。抓了徐川,駁了大哥的麵子,他這麼做簡直就是兩全其美。就在曾宏禮要凱旋而歸的時候。
“怎麼,你想我托夢來罵你?”
聽到這話,曾宏禮看也不看是誰,毫不在意回道:
“哼!我現在好歹是國A局的一名主任,誰敢罵我!”
話音剛落,一個打點滴用的玻璃瓶瞬間砸到曾宏禮的腦袋上,隨即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隨著這一聲炸響,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停止了腳步,望著玻璃瓶飛來的方向。
“誰他麼砸我,找死呢?”
曾宏禮可不是他哥哥曾宏君,一身肥肉被酒色掏空,一個玻璃瓶被砸得暈頭轉向,直接開罵,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捂著腦袋尋找肇事者,終於在打開的房間內看到一雙讓他後悔的眼神。
而眾人也終於看清楚了扔玻璃瓶的人是誰,正是曾宏禮的老子,曾老,現在正坐在床上,一雙眼睛像是虎目一樣瞪著曾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