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風衣衣襟打開,裏麵穿的是貼滿亮片的吊帶和短到不能再斷的牛仔熱褲,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誘惑力,而且現在她挺起了胸膛,那豐滿的雙峰也更加挺拔。
別說白鷹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是個不正常的男人,恐怕也會下意識的掃一眼那兩座勾人心魄的雙峰。
謝欣正擦著頭發,並沒有注意白鷹的目光,見白鷹沒有說,她便問道:“不好奇後來他倆怎麼又複合?”
“好奇。”白鷹將煙深處車窗上的縫,彈了彈煙灰後說道:“說來聽聽,你又用什麼方法將他倆給重新撮合在一起的。”
謝欣得意的一笑,“還是婚姻。”
白鷹一臉讚歎之色,點了點頭,說道:“嗯,難度貌似很大。”
“不大。”謝欣笑著搖頭,濕漉漉的長發晃動,在昏暗的路燈照映下,竟然有種難言的美感,使得白鷹一愣,旋即驚醒,急忙扭頭,裝作去彈煙灰,說道:“你不會是用堅持到底就是勝利這麼簡單的方法吧。”
“對頭。”謝欣哈哈的大笑,笑的很是猖狂很是得意,“郭文政是隻野狗,很難馴服,但他也同樣有感情,我隻是讓陳蓉不離不棄的留在郭文政的身邊,就算是塊石頭也早晚能被感動,更不要說有感情的野狗了。抗戰都能打八年,難道拿下郭文政還需要八年嗎?”
白鷹真的是無語了,這些女人的腦袋裏裝的都是水嗎?忍不住的問道:“萬一八年後郭文政還沒有結婚的想法呢?”
謝欣笑著反問道:“都能堅持了八年,難道不能再堅持幾年嗎?”
“好吧。”白鷹真的敗退了,忽然發現自己真的摸不透這些90後的想法了,苦笑著搖頭,“老了老了,跟不上你的思想了。”
謝欣看著白鷹,笑容緩緩收斂了,歎息道:“你的確是真的很老了。”
白鷹心中大吃一驚,他的年齡是最大的秘密,除了龍爺少數幾個人之外,再也沒有人最大他已經五十歲了,可謝欣是怎麼知道的呢?
看著謝欣那雙充滿了憐惜之色的雙眼,白鷹心中鬆了一口氣,笑問道:“為什麼說我老了呢?”
“你的眼中有不符合你年齡的滄桑。”看著白鷹的雙眼,抬手摸向白鷹的額頭,謝欣輕聲說道:“看著就讓人心疼。”
白鷹微微一歪頭,躲開了謝欣的手,將手中的眼從車窗縫扔了出去,笑問道:“想去哪裏玩?今晚陪你跨年。”
謝欣看著白鷹,有些惱怒,咬牙道:“去你家。”
白鷹剛要擰動車鑰匙的手又收了回來,嘻笑道:“不方便。”
“那就去開房。”謝欣更氣了,看著白鷹那一臉壞壞的笑容,她像隻夜貓一樣,撲到白鷹的身上,張口咬在了白鷹的肩頭上。
“啊啊啊,疼,鬆手,不是快鬆口。”白鷹哇哇大叫,手忙腳亂的將謝欣從自己身上摘了下來,按在副駕駛位上,怒視著她,“你比郭文政比起來更像野狗,最起碼郭文政不咬人。”
“我就是野狗,我就要咬你。”剛被按下的謝欣又張牙舞爪的撲向白鷹。
白鷹手疾眼快,猛然出手,將雙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起來。
可謝欣一歪頭,張嘴就要在了白鷹的手臂上,狠狠的用力咬著。
這要是換成一個男人,白鷹絕對是一拳掄過去,可現在咬她的是個女孩,而且還是外表剛強,內心柔弱的謝欣,白鷹哪舍得下手啊。
忍著疼,白鷹費了好大的勁才抽回手臂。
擼開袖子一看,手臂上兩排整齊的牙印,皮膚都被咬破了,一顆顆血珠緩緩滲了出來。白鷹臉色頓時就是一變,猛然出手卡住謝欣滑嫩的臉頰,迫使她張開了嘴巴,皺眉看著他的嘴唇、牙齒和舌頭。
雖然是隔著一層衣服咬的白鷹,但白鷹怕有血珠滲透了衣服進入了她的口中。
白鷹的血裏蘊含著濃鬱的煞氣,隻需一滴,就能要了謝欣的性命,白鷹豈能不著急。
被卡住臉頰的謝欣反倒是安靜了下來,雙眼圓睜的看著白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白鷹,她發現白鷹……皮膚好好呀。
確定血珠沒有進入她的口中,白鷹鬆了一口氣,也鬆開了她的臉頰。
可是,安靜的謝欣就如同等待獵物麻痹大意是出擊的野獸一般,猛然勾住了白鷹的脖子,被凍得發青剛剛有了血色的雙唇吻在了白鷹的嘴上。
突然襲擊,讓白鷹一愣。
然而,就這麼一愣的時間,謝欣的舌頭進入了白鷹的口中,糾纏挑逗著他的舌頭。
熾熱的火團,瞬間從白鷹的小腹下沉。
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被動中的白鷹轉為了主動,瘋狂的吻著謝欣。
而她熱烈的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