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1 / 3)

大義,要是恣烈看上的是玉妃,想來玉妃是極樂於為國‘獻身’的。可惜恣烈看上的人不是你,而是本宮,這倒是讓玉妃無處施展,真是遺憾得很!”

“喂什麼?本宮一日是皇後,就是不許你放肆!”快把腳踏給本宮壟上!”鳳不耐煩地道:“還是本宮要剝你身上的大氅?”

玉妃隻氣得渾身發抖,但是兩人身份擺在那裏,如今還不是翻臉的是很,隻得彎下腰,將自己腳踏往冷鳳腳下移,服侍冷鳳踏好,冷鳳不由得好笑,原來自己也有這樣仗勢欺人的一麵!

有了暖爐為腳踏,寒氣略減,冷鳳估算著恣烈什麼時候來攔轎,要是出了城門還不欄,那麼(圖片不明)安個了,那時便可以命人獻上衣物,要是能離了恣烈,她說不出為什麼會有一種傷心感,她逼著自己高興起來,要是能離開恣烈,那麼她與皇上便能患難與共,不愧先帝了。

至於此身已經不潔,她不去考慮,這事不是她的錯。

玉妃安靜下來,低頭思索些什麼,冷鳳也不去理他,路上安靜她隻聽到行路在黃沙上發出的柔和而整齊的沙沙響聲,冷意凍得她實在受不了,從背上涼來,雖然握著小手爐也直發僵,玉妃也比她好不了多少,不住地縮著腳,她總不好意思再把玉妃的大氅也剝了下來吧?

估摸著時間,她微微挑開暖簾一角向外看去,這一看不由得大喜,外麵正是城門了,聳立著的牌樓提醒著眾人,出了此門,便是出了城,欣然放下簾子,鑾典毫無阻滯地出了城門,冷鳳鬆了一口氣,正要說話,突然聽得一陣急促地馬蹄聲飛奔而來,不由得臉色一變!

冷鳳與玉妃相視一眼,冷鳳臉變得蒼白,玉妃臉色複雜,兩個一時說不出話來,隻是側耳聽那聲音,馬蹄聲在鸞轎旁停了下來,與此同時,刀光一閃,轎簾噝地一聲被一把大刀劈開,轎簾被大刀扔出老遠,一陣冷風帶著鵝毛大雪卷入轎內,冷鳳與玉妃不由同時驚叫了一聲,恣烈的臉出現在門口,一手持刀,一手向著冷鳳伸出,麵色冷冽,一雙逆眉此時正高高地衝天而起,“你是自己出來呢,還是鐵了心不出來!”恣烈的語氣比冰還冷,他們前麵便是龍典,恣烈的刀現在正閃著寒光指著龍典!

冷鳳冷不防他這麼一下,不由得驚叫道:“不要!”

恣烈看著他不說話,刀穩穩地指著龍典,冷鳳萬般無奈,隻得握住朝恣烈伸出的手,恣烈猛力一拉,冷鳳冷不防被他卷入懷中,翻身跳上馬背,向著來時路狂奔而去。

(圖片不明)來,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恣烈,真的隻是把皇後當成棋子嗎?

冷鳳覺得嚴寒計劃要凍裂她的骨頭,迎麵而來的狂風將她的臉吹得似要裂開,她抬不起頭來,驚嚇加上凍寒,不由曲著身子伏在馬上,一雙大手將她的腰一摟,她便被淩空轉了一個身,又卷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臉埋在他的懷裏,他的手帶著怒火,似乎要將她的腰捏碎,他的大氅緊緊地裹住她,“駕!”他快馬加鞭,馬馳如飛,鐵蹄幾乎要把地麵濺出火花,冷鳳被震得頭昏腦脹,隻得緊緊抱住他的腰,用他的溫暖減少一些迫人的寒意。

懷中的人冰冷的身子,越發讓他怒火如熾,她寧可被都過得像冰條也不願向他屈服嗎?如果他不來,她是打算就這樣凍到清波苑?

“駕!駕!”他不住地催馬狂奔,路人見而遠避,他的怒火幾乎讓一切東西化為灰燼。

孽情纏 第二十二章 縱求饒,我亦不饒

策馬直到元坤宮門,這馬極是神駿,在白玉石地板上依舊不滑不趔,元坤宮裏不適合縱馬,這才翻身下馬,大踏步回到寢宮,抱她往床一丟,整個身子壓了上去,“跑?你想跑哪去?現在整個天下都是我的!你想跑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