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我沒吃過那麼好吃的!”鍾茗宵轉過臉對蔣蕪懿說。
“娃,你是沒吃過紅燜大蝦吧,國外應該不這樣做。”蔣蕪懿同情地望向鍾茗宵,中華名族的大千美食她還沒享受過,吃了個紅燜大蝦就能興奮成這樣,這孩子怎麼那麼招人疼呢,她好想摸摸她的腦袋——如果她的手不油的話。
“沒吃過……”鍾茗宵很誠實地回答了蔣蕪懿一聲,然後就又夾了一塊蝦進自己碗裏。
看著碗裏的蝦,鍾茗宵有些犯難,這個……看蔣蕪懿剝起來好簡單的樣子,到了自己這裏就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蔣蕪懿看到鍾茗宵盯著蝦,皺著眉頭,就知道她肯定是不會剝蝦。
“你呀,真是給你吃都不會吃,蠢。”嘴上說著鍾茗宵蠢,手上卻麻利地給她剝著蝦,蔣蕪懿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絕世好女人。
“啊。”蔣蕪懿就像對小孩子一樣,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套鍾茗宵吃啊。她非但沒有生氣,還巴巴湊過去咬了一口,差點咬到蔣蕪懿的手。
倆人就這樣一邊互動一邊把這頓飯給吃完了,蔣蕪懿從頭到尾也沒吃什麼,但是有情飲水飽,她覺得自己都撐了。倒是鍾茗宵,真的是吃撐了,靠在沙發上摸肚子,就差沒呻/吟出來。
蔣蕪懿見了鍾茗宵那個樣子,心疼啊,又開始責怪自己剛才讓她吃太多,沒有控製好。
“漲不漲?要不要吃點藥?”蔣蕪懿問。
“不用不用,一會兒就好了,今天的菜太好吃,我一下沒留神。”鍾茗宵臉微微泛紅,自己是不是有點丟臉,好像貪吃貓一樣。
“以後我常做給你吃,但是不能吃太撐了啊。”蔣蕪懿說。
“好。”鍾茗宵想到以後常常能吃到蔣蕪懿做的飯菜,馬上又興奮了起來。
“我去洗碗,你自己玩會兒。”蔣蕪懿端著盤子走進廚房,開始收拾殘局,今天炸了蝦,廚房裏都是油,還腥腥的,等鍾茗宵走了以後,她可得好好打掃。
因為惦記著鍾茗宵,所以蔣蕪懿今天洗碗洗得飛快,不一會兒就洗好了,順便打開冰箱拿出一盤車厘子,這才走出去。
“洗好啦?真快。”鍾茗宵的消化係統看起來挺好的,已經不用手摸肚子了,看來是消化了不少。
“不漲了?”
“還有一點。”鍾茗宵撇撇嘴,這感覺挺難受的。
“吃個車厘子,對皮膚好。”蔣蕪懿挑了一顆又大又紅的,塞進鍾茗宵嘴裏。
車厘子鍾茗宵常吃,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新鮮的,吃了兩個就不願意再吃了。
“有點累。”蔣蕪懿把盤子放下,說。
“我幫你按摩,我拿手,來。”鍾茗宵興奮地跳起來,貴在沙發上,把蔣蕪懿身子掰過來,然後開始捏她的肩膀。
“舒服麼?”鍾茗宵邊捏邊問。
“稍微大力一點。”
“嗯,這樣?”
“嗯……好舒服……”蔣蕪懿飄飄欲仙,這種感覺真是沒辦法形容。
“舒服吧,這可是家傳的按摩手法,我有時候做分錄做累了也自己給自己捏。”鍾茗宵略略得意地說。
“自己給自己按,有感覺?”蔣蕪懿壞壞地問道。
“按摩而已!你想什麼呢!”鍾茗宵狠狠地按了一下,這讓蔣蕪懿哀嚎連連。
“叫你瞎說。”鍾茗宵出完氣又恢複了正常力氣,柔柔地給蔣蕪懿按著。蔣蕪懿靠在鍾茗宵身上,閉上眼睛,能不能一直都這樣,什麼都不想,身邊隻有她。
這樣想著,蔣蕪懿把手搭在鍾茗宵的手上。
鍾茗宵奇怪地看著蔣蕪懿,她把手放在自己手上自己還怎麼幫她按摩。
“茗宵,你對我真好。”蔣蕪懿的聲音裏是深情,寵溺以及濃濃的感動。
“還老說我傻,我看你才傻,我們倆誰對誰比較好,我就幫你按個摩而已,除了這個我什麼都不會做。”鍾茗宵聽了蔣蕪懿的話,心徹底被她弄軟了,禁不住想要跟她親熱。於是便停下了手裏的活兒,把自己的頭擱在了蔣蕪懿的肩膀上,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
鍾茗宵覺得自己沉溺了。
而蔣蕪懿,更是已經找不著北,那個柔若無骨的身子就靠著自己,她呼出的氣息柔柔地噴在自己脖子上,她整個人都要化了。
轉過身,蔣蕪懿把自己的額頭貼到鍾茗宵的額頭上,相互感受著對方的氣息,很快,倆人就都忍不住了,蔣蕪懿喘著粗氣吻上了鍾茗宵薄厚剛好的紅唇。
那一瞬間,地覆天翻,鍾茗宵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這是一種怎樣美好的感覺,她柔軟的唇貼著自己的,微微冰涼,舌頭也顫顫悠悠地伸出來,小心翼翼地□著自己的唇。
這是她的初吻,真正意義上的初吻。上次那個不算,鍾茗宵固執地想。
蔣蕪懿感受到了鍾茗宵略略的分神,不滿地加大了力度,用她那小巧的舌頭頂開了鍾茗宵的嘴。
“唔!”鍾茗宵心狠狠地跳動了一下,也並沒有假裝矜持,乖乖地微微張開嘴讓蔣蕪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