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成二十三年。
京城的皇子們奪嫡之事,越發的利害了。李問虛在這一場大事裏,似乎依然站了景成帝的心頭上,是辦了好幾起子事情,那都是辦得叫一個利害幹脆。不過,在景成二十三年的年底,李問虛還是被景成帝一旨聖諭,貶下了九重天,成了一個白板身。
長寧侯府,一直跟趙允壤不太對付的任玉,不解的與趙允壤尋了話。趙允壤卻是笑道:“無庸那邊與我進過策,這是聖上想把李問虛留給新的聖上啟用。”
“哦,就不怕打掉了李問虛的銳氣?”在任玉看來,上位者的雕琢,讓下位者是吃盡了苦頭。這再一次爬上去後,可未必就有曾經的激烈昂揚了。
“老臣應該穩重些,曆代新朝重一個穩字。”趙允壤給了任玉答案。
聽著趙允壤的答案,任玉總有一些怪怪的感覺,為毛這些年裏,李問虛成了李青天,那是大大的好臣。她家相公就是一直在朝中為宗室代表,那是跟李問虛明爭暗鬥呢?
趙允壤與任玉話是這麼一說,可當趙允壤在京城的酒樓中,見到了被沈國舅帶人堵著的李問虛時,還是搖了搖頭。這不,搓磨沒開始呢,尋仇的就來了。瞧瞧,若是他遇上了,這李問虛還有沒有機會,被新一任的聖上用得成,都還是兩回事。
“去請沈國舅一述。”趙允壤交待了話,更是有吩咐,那是護送一下李問虛離開京城。
當然,對於趙允壤的幫忙,李問虛是謝過,那沈國舅是瞧著趙允壤的身份和地位,不敢得罪罷了。對於李問虛的離開,趙允壤還是比較開心,至於將來新的聖上會不會用李問虛,他已經不在意了。在趙允壤這等將來的兩朝老臣看來,這個京城的富貴窩,進來不容易,出去可簡單啊。
沈國舅見到了趙允壤時,行禮還算規距。
趙允壤是笑道:“打擾沈國舅的雅性,我賠一杯水酒,洗洗沈國舅的怨氣。”趙允壤先飲了一杯酒。隻是在沈國舅隨了禮,也是飲一杯後,趙允壤讓侍候的下人,全部退了出去。
“國舅還是不用再找了李大人的麻煩,要知道,聖上是何意,咱們可不能猜測。這有深有落,有降有起的官場,可不能無故的得罪了一些簡在帝心的人。”趙允壤這話,是提醒。不過,他不在意,他隻是提醒了沈國舅,行事雖太張揚了。有些分寸,還得拿捏了火候。
沈國舅聽著這話時,再是從窗戶中望著遠處的李問虛一行人背影,他是眼光轉了幽深,他隨後拱手做禮,道:“謝長寧侯爺的提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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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趙允壤篇》
景成十六年,趙允壤失雍王世子之位。
景成十八年,趙允壤得封長寧侯爵。
隨,開元五年,趙允壤父,雍王逝,趙允吉被罷世子之位,趙允壤以嫡長子身份襲鐵帽子雍親王爵。此,為大秦第二任雍親王。
趙允壤第一子,得封雍王世子之位,第二子降等繼承長寧伯爵位……
(全文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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