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墨如白衣,林喜竟生出一種猜測,或許真論起來用情至深,墨如白衣才是那個喜歡的更深的人。
[團隊領袖]墨如白衣:既然這樣,我會努力讓你再喜歡上我。我說了,小音,這一次我不會輕易放開你了。
林喜心中默想:墨如白衣,你的執著,到底能有多執著。
[陌生人]錦瑟對你說:嗬嗬,你是不是很喜歡搶走別人的幸福?
林喜看著副本裏的墨如白衣,發給錦瑟一個問號。墨如白衣,即使你可以卸下我的決心,可是我們中間隔著的這些,你又有多大的能力去處理的清?
[陌生人]錦瑟對你說:我可以為他委曲求全,為他拋棄尊嚴,我可以不顧任何的流言和他人的白眼,你又能做到多少。
你對錦瑟說:你說的對。
林喜這話回的是發自內心的。
[陌生人]錦瑟對你說:我有過他的孩子。
這事林喜不是沒想過,隻不過得到錦瑟的印證心中還是有些驚訝。但是又的確,錦瑟和墨如白衣已經牽扯到現實,會牽製一個男人的無非就是責任二字。
你對錦瑟說:這是你們的事情,我不需要用你的不幸來衡量幸福,這世界上可憐的人不止你一個,用不著扒開自己的傷口來讓我同情。
[陌生人]錦瑟對你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對錦瑟說:能不能留住他,在於你自己。如果我真心的想搶走墨如白衣,我不會任憑你的指責都無動於衷。假如有誰能威脅到你挽留墨如白衣,那個人一定不是我。
林喜把該說的說清了,便將錦瑟屏蔽掉,她不是錦瑟的閨蜜,沒有義務幫她做任何,不算是仇人,可也不想與她有任何衝突。
[團隊]弦音:我曾經喜歡過高高在上的你,可是我累了。到此為止吧,就算我被你感動了的心軟,那也隻是感動,就像我現在這樣。你喜歡這樣嗎?
林喜說罷,點了退團。
你對大明湖畔下雨荷說:對不起,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好友]大明湖畔下雨荷對你說:嗯。
雨荷美人隻回了這一個字,或許此時他在私聊墨如白衣詢問著情況,林喜希望自己這一次能將話說清。時間是最強大的愈合藥劑,墨如白衣終究會放棄。曾經的弦音努力追隨著墨如白衣的腳步,而後迷路了,輾轉徘徊,亦步亦趨就這麼一次,並且不會再重來。
林喜將墨如白衣的好友刪除,從此之後,大荒之上,視為陌路。
私聊頻道突然安靜了,林喜轉了轉頭,電腦前坐的時間久了,脖頸有些酸。嘟嘟一笑已經下線去睡覺,一時間林喜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您的好友落花、黛染上線了。”
好友列表裏,徒弟發來信息。
落花、黛染:(變豬頭)手機也不開,還以為你被人販子拐跑了呢。
弦音:(尷尬)回家就換當地的手機卡了,忘記告訴你號碼了=。=
落花、黛染:師父,我現在和你又在一個城市了。
弦音:0.0
落花、黛染:我們什麼時候見個麵啊。
弦音:0.0
落花、黛染:(斜眼)
弦音:我怎麼有種要和網友見麵的感覺。
落花、黛染:= =|||
弦音:可是我明天要去做家教啊。
落花、黛染:那就晚上。
弦音:晚上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落花、黛染:那我去接你。
弦音:不用麻煩了=0=!
落花、黛染:沒事,順路。
分明還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地址,這是哪門子的順路啊,不過林喜知道拗不過安易,便默許了。告訴了他自己在這邊的手機號碼以及宏宏家的地址,明天是周日,似乎許阿姨可以在家休息一天,所以自己應該能早點走,沒和安易敲定具體時間,隻說到時候在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