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知如何還口,便隻好將問題吞回了肚子裏。看著坐在對麵的羽毛大叔和白衣,林喜莫名的想起一個人,帶著眼鏡斯文模樣說起話來卻咄咄逼人,似乎占不了便宜於他而言是天大的災難,林喜將這個名字小心翼翼的收起。她是個懶惰的人,很早起為了保護自己,她學會了不去較真,所以即便是再好奇,如果一時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並不會去執著什麼。

這樣陷入沉思之中,回過神時,聽得羽毛大叔還在和白衣聊天,大體內容是白衣因工作的事情會在這城市停留些幾天。

“小音,方便的話給我做導遊好不好?”白衣突然將話題又搬回了林喜身上。林喜怔了一下,心中想拒絕,可是看著對麵兩個男人都從容的笑看著自己,林喜隻得弱弱的應了他

又聊了一會兒,羽毛大叔接了個電話便起身邊道歉邊說要先離開,與林喜和墨如白衣告了別便走了,林喜這才發現,那現在不就是剩下自己和墨如白衣獨處了?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林喜見墨如白衣仍溫柔的看著自己,有些尷尬的找了個話題,“叫名字就可以,我沒有什麼昵稱。”

林喜對於這一點,倒是很驚訝,“那你爸媽是怎麼叫你的?”

“直呼姓名。”墨如白衣,或者說是陸崇始終保持著笑容滿麵。林喜看不出他有什麼別的情緒,便調整了下情緒,輕聲說叫他的名字:“陸崇。”

對麵的男人的神色似乎有些動容,似乎是等待良久的什麼終於到來,他目光裏帶著強烈的感情,毫不遮掩。雖是沉默,卻已經清楚的傳遞出了他所想表達的。隻不過林喜選擇——裝傻。

電話突然響起,對林喜來說無疑是救命稻草,她接起,“喂”了一聲。

對麵的人似乎因她這樣鄭重的聲音感到驚訝,但是發出的聲音確實極為輕快還帶著一些惡意的調侃,“小弟,你相不相信我現在和你呼吸的是同一個城市的空氣。”

林喜驚訝的差點扔掉手機,她瞪大眼看了一眼麵前的陸崇,側過頭盡量用冷靜的語氣說:“不相信。”

“信不信都無所謂,你打算畢業之後在這裏工作嗎,如果有這打算,我準備把酒吧的連鎖店開到這裏。”

“不打算。”林喜竭力讓自己的心跳不那麼快。

“哦。”對方竟然出奇的平靜,但是他頓了頓又說:“那你打算去哪兒,你去哪兒我就開在哪兒。”

“你到底想幹嘛。”林喜覺得夏言似乎對自己的態度很是滿意一樣,語氣裏透著那股歡樂勁兒果真就是紫夜的一貫作風。

“發展事業。”夏言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好了,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一聲有這麼個事兒,省的哪天我突然跳出來把你嚇的從劍上掉下去。”

“我更會選擇用三陽六合招呼你。”

“歡迎。”夏言繼續道,“好了,剛來這邊還些事情要處理,有工夫在騷擾你,你可以沒事放放五方,你每次不都用這招防我隱身嗎。”

“可是一次都沒有過把你打出原形!”提到這事兒林喜就有氣。

“因為每次你的五方能打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先把你睡了。”

“去死。”林喜咬牙切齒的回答。

“我呆會兒要坐車去旅店,你詛咒我可以,但是司機是無辜的。好了,繼續你的約會,有功夫再騷擾你。”說罷夏言就掛了電話。

林喜對著電話哭笑不得,世界上怎麼有這樣人,他是無賴嗎?!

“是朋友嗎?”直到陸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林喜才記起麵前還坐著個人,趕忙收起自己的情緒,不好意思的說:“不算朋友,就是個……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