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的頭,“乖,要叔叔帶你去迪士尼麼?”
“叔叔你把票的錢給我就好了。”
“……你想用來幹什麼?你回中國的票我已經幫你定好了。”
“我想在離開日本之前去領略一下日本的精髓、女性必去的、我在中國找不到的店。”
“……那是什麼?”
“牛郎店。”
正文 第七夜我將刀拔出鞘,仔細查看劍身。凜冽的劍氣,能映照出我複雜神色的表麵,縱使自己不怎麼清楚也能明白這是把好劍,雖然名字很囧……但是由於這是別人家祖傳的,而且那家都被滅門了,我就不說什麼也不改名了,免得又冤魂找上門……其實仔細想想這名字還是挺拉風的——獅子王啊獅子王,為什麼你不叫辛巴呢?
我起身,持劍看了半晌,然後拔下一根頭發,想試試看武俠中常說道的試劍方法,結果……
“嗷嗚——!”我捂著流血的手指,決定不再幹削發試刀這種蠢事。
“你在幹什麼?”真田大叔走過來,看著蹲在地上抱著劍捂著手指的我,黑線了。
“我……在試刀……”
“那自己的手試結果把自己弄傷了?倒是你的作風。”
“……”我絕對不能告訴他我剛剛在試試這把劍是否能夠割斷我的頭發……看著手上的血跡,我沉吟了一下,不打算擦掉它。
“幫你把回中國的機票買好了。”真田大叔遞給我一個信封,我大大咧咧地拿過來準備拆開的時候被贈送了一個爆栗。
“師父……你幹嘛?”我捂著頭,很是不解。大叔到更年期了?
“禮貌呢?”真田大叔一瞪眼,我立馬端正坐好:“謝謝師父!”
“機票是今天下午7點的。”師父喝了口茶,淡淡地說道。
我一驚:“什麼?這麼早?那我的牛郎店之行……嗷嗚!”我捂著再次被打的頭,眼淚差點出來。真田大叔這一下打得真狠……
“師父你別那麼古板麼……”我揉了揉頭,抱怨道,“大不了我帶你一塊兒去不就成了……”
十分鍾後,我拿著信封和自己的全部家當,站在真田大宅的門口歎氣。我要默念十遍“我不是被掃地出門的”才能安撫我那受傷的心靈。
真田大叔做人太絕了,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他居然那麼當真,還給我上禮儀課一小時,講解劍道與武士精神兩小時,叮囑不要丟他的臉不要給時雨蒼燕流抹黑一小時,說完之後他就直接把我趕出來了。
真田大叔真是太無情太冷酷太無理取鬧了!(喂)
不過不管怎樣,我還是打車去機場了。
不知道這裏的中國是番怎樣的場景呢……該不會也是各種顏色的頭遍地吧……一想到這裏我就有點囧,真是那樣的場景估計我會想撞牆的。
“小姑娘你去旅遊嗎?”死機大叔樂哈哈地和我說話。
“差不多吧。”我微微一笑,為毛這位東京市內的司機卻是一口關西腔。
“去哪裏啊?”
“中國。”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會享受啊……”司機大叔一聲長歎,然後有些奇怪,“就你一個人?”
“不,我和朋友一起。”我繼續微笑。
“哈哈哈……我看是男朋友吧?”司機大叔爽朗的笑聲讓我有下車走人的衝動,“看你也是到了這個年齡的……不過年輕人也要注意下`身體啊,得有所節製啊……”
司機大叔的聲音轉為意味深長,我有抽人的衝動。我了個去!什麼注意下`身體有所節製……什麼叫做到了這個年齡?!到了饑渴的年齡麼!?
我幹笑了幾聲:“哈哈哈……大叔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