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撫摸劍身,我將劍拔了出來,然後快速插回劍鞘,不爽地轉頭問那個臭小子:“怎樣?好沒?”
工藤新一輕咳幾聲:“是把好劍。”
我似笑非笑,白了他一眼:“小朋友你還算識貨。”
沒有在意一旁的小工藤對我怒目的眼神,我看向那個向我走來的紅發男子,Simon。
“Simon先生。”我退後一步,Simon對我點頭致意:“事情弄完了,我們回家吧。”
我盯著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最終綻出一抹笑容:“好。”
臨走時,我特意轉身去摸了摸新一小朋友的頭,笑得有些怪阿姨樣:“工藤新一是吧?新一小弟弟啊,謝謝你了。但是……”我的笑容一變,語氣中加上警告,“小朋友還是不要插手這種危險的事情了。”
小工藤一愣,似乎對我的舉動非常不滿,皺起眉小聲地說道:“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的是你啊小朋友!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跟著Simon離開警局,左手緊緊地揣著劍。
我們兩人走在街上,Simon背對著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所以也沒法從他的表情來判斷什麼。說實話,我現在在懷疑他。
首先,讓我這麼一個不熟的人住那麼高級的酒店就是不合理的。其次,他見到那個屍體的時候眼中一閃而過的震驚讓我判斷他應該認識死者。但是警局這麼快放行就說明這人沒有說實話。
我歎了口氣,貌似我意外地被卷人了一場凶殺案裏麵了啊……真是有夠頭疼的…
…難道我是吸引事故的體質?不會吧?
低頭思考的時候,前麵的Simon已經停下腳步,我差點一頭撞在他背上。
隻見Simon微微抬頭,看著遠處不斷閃爍著的紅紅綠綠的霓虹燈,表情有些落寞。
我站在那裏,安靜地等著。
不一會兒,Simon就回過神來,他揉了揉頭發,掩飾性地咳嗽了幾聲,繼續邁開步子走去。
如果除去第一天給我的那種驚嚇的話,其他的還是算好的。給我的夥食也是好的,每天的工作也是很少的量,住房條件也不錯,還特意給了我一個單獨的房間。
隻是我並沒有信任過他,我的劍也從沒離開過我的床頭。
日子漸趨平靜,但是生活就是一條拋物線,在平靜的後麵,通常是一個過大的起伏。
一天晚上,咖啡店已經打烊,我露出一副僵硬的笑臉送走最後一位客人,開始準備關店門。今天一整天Simon都沒有出現,不知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就在我覺得那位西門電子今晚找【嗶——】去了不會回來時,Simon很不給力地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了。
他倒坐在沙發上,我想了想,還是盡職地送上醒酒茶。
“Stacey,格林夫婦去世了。”用手遮住眼睛的Simon說道,我一愣,手中的茶杯應聲落地。
這種表達震驚感覺的想法真遜……我看著腳邊碎落一地的碎片,如此想著。
“他們葬在哪裏?我想請天假去看看他們。”我沒有去撿碎片,而是去櫃台那裏再度泡茶。
“Stacey,你知道麼,他們不是自然死亡的。”躺在沙發上的Simon不知何時坐了起來,似是在輕笑,隻是笑聲中摻雜了一絲悲哀,“是洋地黃。”
洋地黃?!我拿著杯子的手一抖,皺起了眉。這洋地黃……聽著像是一種中藥的名字……該不會有人這麼沒品用這來給自己命名吧?於是我試探性地發問:“是誰?
”
Simon沉默了半晌,淡淡地開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