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草莓給你,請你保守秘密。”
我愣在那裏,然後條件反射地張嘴將草莓咬掉,再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剛剛的動作似乎有那麼點不對勁。
等我終於反應過來時,我才發現,因為剛剛某人賣萌的關係把我就這麼忽悠過去了……
我掩麵。偵探神馬的最討厭了!話說回來說到偵探……我似乎忘記了什麼……
直到那位據說是L的聯係人、看起來挺和善的老爺爺渡將我的獅子王和槍還給我,我檢查了一下發現獅子王被保養過了血跡全無並不斷向渡爺爺道謝的時候,L突然插了一句:“那那位工藤新一最後怎樣了?”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遺忘了什麼,衝過去抓住L的衣領,半是悲傷半是羞愧:“你怎麼不早說啊!”
正文 解決事件將槍放回內側口袋,將獅子王放好。我盯著L:“你既然是世界第一的名偵探一定知道的吧?工藤那小子最後怎樣了?一定逃出來了吧?”隻有他衰別人,沒有別人衰他的可能!那就是傳說中的衰神!
“我怎麼可能知道?”L麵無表情地看著我,然後看了我抓住他領子的手一眼,“放手,不然我要正當防衛了。”
我眨了眨眼,記得似乎這人的格鬥技似乎不錯,於是從善如流地鬆手。
我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L那裏暫時住了下來。一來我想從L那裏知道那件案子的最終結果,畢竟要等那麻煩事情結束了我才能安心以及安全地離開美國,二來是因為L也有監視我的意思,他很明確地說我也是那個案件的嫌疑人之一。所以我也就幹脆正大光明地在他麵前晃悠,以證明我的清白。
知道工藤新一從那個倉庫成功逃出的時候,我鬆了口氣。知道他之後為了那個案件一直在努力的時候,我有些不安。這樣子總覺得像欺騙了別人一樣……良心有些受譴責的感覺……
“那孩子的推理能力不錯。”L往嘴裏送和果子,“他似乎以為你死了,一直想破了案件幫你報仇。”
“……”我捂著胸口,一臉悲痛,“你別說了!”那孩子咋那麼實誠呢!?
“嘛,那個倉庫最終被燒了,證據全部毀滅,要查起來有些麻煩。”L話說到一半,渡推了一輛冰淇林車過來,給L做了一個抹茶冰淇林。我有些僵硬地轉頭,端著僵硬的微笑:“我要巧克力味的,謝謝。”
“不過他根據你留下的鑰匙和西蒙留下的線索,應該很快會找出真相。”L咬了一口冰淇林,在桌前的一箱錄像帶裏翻出一卷,有著濃重黑眼圈的眼睛盯著我,“要看嗎?”
“嗯?”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東西的奇怪的手勢上了,沒怎麼注意他的話。
“……算了。”L將錄像帶放回去,我一皺眉,奪過錄像帶開始放映。
屏幕上出現的地方我很熟悉,就是那個倉庫的附近。一位貌似是記者的金發女人在巴拉巴拉地說些什麼,因為她說得太快了我也沒怎麼聽清楚。不過我的視線集中在那個倉庫前。倉庫似乎被燒掉了,隻剩下黑乎乎的一片和一些燒得黑炭般的支架,倉庫前麵到處都是血跡和子彈留下的痕跡。
還好……看樣子工藤小朋友應該是在倉庫燒起來前逃掉了……畢竟我下手不重,應該會很快清醒過來的。
既然倉庫前沒有留下我殺死的那幾個人,那就說明在我逃走之後有其他的人去過並且毀屍滅跡了,初步斷定是敵非友。不過這對我來說沒有壞處,多虧那幾個死人死掉了,我的殺人痕跡也被掩蓋過去了。
雖然我當時是正當防衛,但是殺人就是殺人了,說不定L知道後還會判我一個防衛過度……要坐牢麼?我忍不住轉頭看向L,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咬著拇指的指甲也轉過頭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