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考慮要不要為了心軟的賽爾提去將別人的頭砍下來這種事情了。(喂)

但是後遺症也是有點的……我正在上課,看到一隻粘著矢霧誠二的張間美香的時候,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為毛這對詭異的情侶是我們班的啊魂淡……我拿著粉筆寫字的手有點發抖。每天上課都要看著這種情景真是吃不消啊……

而在吃完便當站在窗邊看風景,看到那對在樓下的草叢裏的那個姿勢的時候,我差點一頭磕到窗戶上。喂喂你們兩個在幹嘛學校裏是禁止【嗶——】的喲!有傷風化啊……我沉痛地搖了搖頭。

帝人、紀田、杏裏這一對鐵三角還是照樣穩固的三角形,看起來感情挺好的。

正在笑眯眯地改作業的我突然連續打了兩個噴嚏,我吸吸鼻子。有誰在想我了?

還沒猜出是誰來著,我又連續打了三個噴嚏,我悻悻地摸摸鼻子。看來不是誰想我,是我感冒了……話說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我從來沒有感冒過呢……我的筆一頓。突然想到了笨蛋是不會感冒的這種傳言……難道我到這裏之後真的成了笨蛋麼?

不對!哪有人覺得自己是笨蛋的!我一定是被折原臨也刺激地腦袋有些生鏽了!

搖了搖頭,定下心神,我繼續改作業。

日子回歸了日常,我也適應了在池袋的生活。

隻不過,有一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我看到紀田被三個黃巾賊的人纏住了。於是我自動腦補成那孩子被人欺負了,上前幫忙。

“紀田同學,出了什麼事情了?”我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黑色墨鏡,板著個臉裝嚴肅。

“啊!老師!”紀田朝我招招手,然後一臉淡漠地對著那幾人,“我沒打算回去你們那邊。”

紀田走過來,表情有些疑惑:“老師你怎麼會過來?”

“嘛,我偶然路過,看到你有麻煩就順便幫一下忙。”我扶了扶墨鏡,“怎樣?

老師的新造型帥不帥?是不是很有老師範兒?”

“……吳茗老師,你這樣子一點都不像老師反而像黑手黨啊……”紀田擺著一張無語的臉吐槽。

“紀田,我嚴重警告你,老師我可討厭黑手黨了!別把我和那群人比較!”我歎了口氣,摘下墨鏡,有些無奈地看著他,“那幾個是黃巾賊的吧?找你幹什麼?要你回以前的幫派麼?看來你以前的官不小啊……”

“嗯……”紀田低著個頭,臉色挺難看的。

“嘛,少年,不要苦著張臉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走,老師請你吃壽司去!

“老師你付錢喲!”紀田又恢複了以前的吊兒郎當的樣子,我嘴角一抽。紀田同學你剛剛是真的憂鬱吧不是欺騙我的感情來騙吃的吧!?

露西亞壽司店——————————————————“哦哦,將軍啊。”我咬了一塊壽司,差點被芥末嗆得流眼淚,“咳咳咳……這麼說紀田同學你以前是黃巾賊的leader?然後現在這些人為了振興黃巾賊希望你吃回頭草?”

“老師……回頭草不是那樣用的吧……”紀田嘴角抽了抽,然後就低頭一個勁地吃壽司,不再說話。

我也不勉強他,隻是遞了杯茶過去。這孩子……就這麼想將我吃窮麼?

我和紀田又聊了一會兒,他還是沒有將以前為什麼退出黃巾賊的事情說出來,隻是說是幫派爭鬥。我對此不以為然,哪有那麼簡單!你唬誰呢?你明擺著一副失戀了的表情那種話唬誰呢?

正在我腹誹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對著紀田比了個手勢,接起電話,聽完之後臉色變了。

“怎麼了?”紀田很是緊張地看著我。

“杏裏……杏裏她,貌似遇到了砍人魔……”

警局————————————————————————我將外套披到杏裏身上,讓紀田和帝人在那裏安慰她,自己跑去和警察溝通。聽警察說有三個女生被砍了,而杏裏則是目睹了砍人魔襲擊人的場麵。

“杏裏,怎麼樣了?”我摸摸她的頭,這孩子不知是嚇果了還是鎮定,低著個頭,和以前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