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湊過來問,眼神還時不時瞟向銀時。

“那隻是一個糖分攝人過高的廢柴大叔而已,不用理會他。”我麵無表情地說著,銀時立馬在一旁嚷嚷開了:“少女你那是什麼態度?到了中二期了嗎?有你這麼對爸爸的嗎?”

“爸爸!?”犬瞬間驚了,詫異地看著我。我看著三人驚訝加疑問的眼神,在一瞬間有將銀時就地滅了的衝動。

在我有選擇的解釋下和銀時時不時地打岔下,事情沒說清楚,最後我幹脆自暴自棄承認這是我爸了。可是……為毛犬你居然信了啊!還好千種沒那樣,否則我真的該擔心了……

這邊事情雖然有點亂七八糟,但還算是順利地過去了。我還是回了山本叔叔家,順便幫山本少年圓謊。雖然很懷疑“相撲大賽”這種詭異的借口是否立得住腳,但是既然山本叔叔都沒在意,我也不會去管。這件事讓我明白了一點,原來天然這一點是可以遺傳的。

不過這些都不是主要的……因為現在要管的可是更重要的事情啊……

我縮在床角,拿著個手機翻來覆去相當糾結,就差咬被單了。

打還是不打……這是一個問題……

我在那兒皺著眉表情變了又變,最終下定決心按下撥號鍵。

“喂,L……”待對方接起電話,我還沒來及說一句話,就聽到一聲重重的掛機聲,我傻在那裏。待反應過來,我怒了。竟然掛我電話!你既然要掛幹脆就不要接算了啊混蛋!這算什麼啊!

忍著摔手機的衝動,我憤憤地將手機扔到一邊,氣呼呼地倒頭睡覺。但是在數綿羊數到第1869隻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的時候,我杯具地發現,一直以來睡眠質量都很好的我,似乎,失眠了。

一般失眠之後的人有兩種後果,一種是第二天頂著個黑眼圈一臉憔悴地出去嚇人,一種是在白天再補覺然後起來眼睛浮腫還是一臉憔悴依舊去嚇人的……

我照了照鏡子,確定沒啥嚇人的效果之後鬆了口氣出去,然後一出去就嘴角抽搐了。

山本叔叔的竹壽司店裏,各種歡騰的景象。店被布置地充滿了party的氣氛,桌上擺滿了各種精致的壽司和各類吃的,一些認識還有不認識的人正在那兒忙著……

這是怎麼回事?我睡了有那麼久麼?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10點,我應該沒有睡過一天吧……

“小茗姐!”就在我鬱悶的時候,山本少年笑眯眯地走過來,“你過來了?”

“阿武啊……”我摸摸下巴,打量了一下周圍,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們這是在開party嗎?”

“是啊,為了慶祝藍波出院。”山本少年指向一邊,我看到一隻穿著奶牛服在那裏扭屁屁的5歲小孩,嘴角抽了抽,沒有接話。為什麼這種小屁孩也能當黑手黨?這讓曾經被黑手黨整得如此慘的我情何以堪!

從一旁的桌子上拿過一杯茶,我抿了一小口,然後視線轉移到站在一旁的一個一直盯著我的雞蛋頭腦袋的小孩上。

“怎麼了?有事?”見對方挺文靜的樣子,我笑了笑,問道。

“你好。”對方相當有禮貌地打招呼,一口標準的中文。我聽到對方的話一愣,頗為高興地口中原來的日文也改成了中文:“你也是中國人嗎?叫什麼?”

“我叫一平。”對方笑了笑,臉頰有些紅紅的,很可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