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座莫不欣然應允。
琴音起,低轉哀綿。隨後,歌聲至,淒婉哀涼。
#~~~~~~~~~#~~~~~~~~#
夜半誰彈琴,命運的弦太緊
就怕斷了音,斷了你說的相信
問癡情誰醒,承諾一如虛名
在湖的邊境,置身有你的風景
故事的結尾很輕
你離去的聲音
如風鈴竟如此的好聽
湖聲靜,淚如櫻,那紛紛落下的傷心
短暫的約定你怎麼能答應?
湖聲靜,淚如櫻,那瞬間花開的愛情
你如此任性,我今生與歎息為鄰
拆封你寫的回信
文章把愛道盡
而誓言又要怎麼用印
湖聲靜,淚如櫻,那紛紛落下的傷心
短暫的約定,你怎麼能答應
湖聲靜,淚如櫻,那紛紛落下的傷心
短暫的約定,你怎麼能答應?
短暫的約定,你怎麼能答應?
歌聲畢,滿座淒然,淚濕巾衫。
沒人注意到羽淋是何時離開的,隱隱約約我隻聽得幾聲詢問:“這到底是什麼歌呢?那麼觸人心弦,妙極,妙極!”
我苦笑,又有幾人知道這彈琴人的內心之苦呢?
(PS:羽淋演唱的為《櫻花湖》。當初恬恬搜這一歌時吃了些苦頭,竟被誤導為《櫻花淚》,害得轉了九曲十八彎,不過好在最終搞定了。最後吼一聲:偶要票票,偶要分分,偶更要收藏~~~~~~~~~)
無風起浪諸事磨 二十四、嗜血的眼神
此時,舞台上早已不見了羽淋身影。我不禁暗自擔心,這丫頭不會出事吧?而視線角度一偏,也瞬間發現了不見的辰澤、綠兒,甚至是……那個他。
看來到此為止,曲終終究是人散了。隻是散的,不是賓客,而是那不可解的愁,隨風逝,不可追,但終究還是越擴越大啊!
“淩逸魂,我們走吧。”起身,我相詢。繁華若錦,帷幕終歸會有落下的一刻,而此際,便是離去之時。
淩逸魂有片刻的猶豫,我不知他心頭到底想的是什麼,但眼睛卻死死地盯著他,期待他的那個“好”字。畢竟剛才試過了,若沒有他的相助,我估計永遠也走不出這布置精巧的密室。
“好吧,不過……”他想了一會,終究是應下了,卻遲疑著說著條件。
“不過什麼?”
在我還沒聽到他的答案前,他的身體已經代替他的話語道出了答案。
我隻覺腰際一緊,便被他攜著走至那處我之前所認為的出口處,根本不容許我有絲毫的閃神,淩逸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開了密室,然後施展輕功輕抱著我離開。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快得我根本未曾發現他是怎麼辦到這一切的,便已經隨他遠離了這一喧鬧的杯莫庭。
夜,是如此地靜謐,夾雜著呼呼的風聲刮在耳側,竟使我有些生疼。景物紛紛倒退,借著夜色的掩護,我竟帶有一絲顫顫的微寒。不自覺的,我往淩逸魂的懷裏縮去,把我小小的頭顱埋在他寬大的衣襟之內。隻覺得,他的胸膛好熟悉,那種熟悉,卻是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仿佛依賴他是理所當然,又仿佛早在千年之前便已決定了他與我之間的糾葛。
雖然沒看他,但是隱約中,我卻感到淩逸魂的嘴角有一絲上揚,是錯覺嗎?
“淩逸魂,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的。”我出聲要求,其實是想避免不必要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