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貨車,也相繼停在他們後麵不遠處,魏東點上一支煙,手中多了一把橡膠輥,他也好久沒打過群架了,好漢不提當年勇,他此時著實氣了,三人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論身板,三名大貨車司機,看著更壯一些,但誰能打過誰,魏東心裏更清楚,自己身旁這二人可都不是吃素的,而他的身體更是經過古羅盤的淬煉,撂倒這三個人,根本不在話下。
“你媽的比,老子今天弄死你!”之前在小飯店,跟李抗發生矛盾的那個醉漢司機,手中多了一把修車用的扳手。
而最陰險的還屬那個在飯店內,跟李抗說軟話的那位,他們兩個明顯也喝了不少酒,但從他們輕車熟路的樣子上來,做這種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大明,今天非得弄死這三個,給我上!”
魏東從容不迫的抽了兩口煙,扭頭跟卓立和李抗對視一笑,卓立一個助跑,閃身度過他迎麵打來的扳手,快速的揮舞手中的橡膠輥,部隊的風氣向來彪悍,在部隊也經常打架鬥毆,一棍直接打在那醉漢的手腕上,疼的他嗷一聲,手中的扳手脫落。
另外兩人也隨即衝了過來,魏東和李抗也沒閑著,迎麵衝了過去,這些貨車司機不可謂不狠,其中一人手中竟然拿著六七寸長的砍刀,魏東抬手一個迎麵錘,打在他的麵門上,而砍來的砍刀,寒冷冷的刀風吹動了他的頭發。
而李抗,他不喜歡用棍子,善用的還是他的那根皮帶,他在江城就經常跟人動手,皮帶是專門買來的,隻要用手輕輕一拉,直接變成手中的武器,這種皮帶,還有另外一種用途,睡覺的時候,脫褲子快,當然可不是隻是睡覺。
卓立就沒那麼多花樣了,他在部隊學到的都是致命的招數,真讓他赤手空拳打,非得出人命不可,但手中的棍子,也不是燒火棍,一棍打下去,也夠疼半天的,重的話,肋骨直接就斷了。
而跟魏東對手的那個陰險狠毒的貨,他挨了幾棍,腰間竟然還藏著一把匕首,抽出匕首,直接向魏東腹部紮去。
魏大鑒寶師自認為是一個冷靜的人,剛剛他都沒使出全力,看到他殺機外漏,這是要止他於死地,頓時就惱火了,快速的一個甩棍,直接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手腕上,甚至能聽到哢嚓一聲,骨頭肯定斷了。
而匕首也掉在了雪地上。
戰鬥已經結束,李抗提小雞子一樣把被他打趴下的那個提了過來,把他們扔在一起,問道:“東子,這三個王八蛋,你說怎麼處理。”
說完從腰後掏出一把槍,剛剛他下車時,趁著魏東不注意拿出來的,子彈上膛,魏東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用不到。”
說完蹲下身去,笑眯眯的道:“你們三個王八蛋,還真夠狠的,要不是老子已經拿到駕照,非得被你們用車撞死,不就是罵兩句嗎?至於置人於死地嗎?這種勾當幹的不少了吧,我看挺熟練的。”
魏東闖蕩社會這麼多年,什麼事沒見過,這種人比碰瓷的更可恨,他是先撞毀車,在斂財,而且專挑一些人少地荒的地方下手,誰也查不到。
“大哥,大哥,我們認栽,我們認栽。”其中被魏東一個迎麵錘打的眼腫的像牛眼似的急忙求饒道,三人看到李抗亮出的槍不是什麼玩具槍,頓時就知道碰到比他們還狠的人了。
魏東跟李抗和卓立對視一笑,笑的那麼YD,三人頓時心領神會,卓立轉身走向車內,不一會兒多了手中多了一瓶偉哥和剩下的一捆牛筋繩,還有大桶版的礦泉水,足足六升。
“那啥,卓立,你可別偷吃,給他們一個人吃三粒,把衣服給我扒下來,靠,李抗,你脫他褲衩幹什麼,把褲衩留下。”魏東還沒說完,李抗就迫不及待的動手了。
用牛筋繩把三人捆綁在一起,而衣服就扔在他們不遠處,身上隻留下一個褲衩,部隊裏經常在冬天這麼整人,誰不聽命令,直接脫光衣服,再拿來一桶水從頭上澆下去,後果嘛,倒不止於死人,不過第二天起來,凍一晚上的人,未來三天尿尿必須得帶一根大拇指粗細的木棍,為什麼呢,因為凍的太厲害,尿不出來,得用棍敲打敲打。
“大哥,不,各位大爺,我們錯了,我們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那位剛剛還殺機外漏的狠人,此時被凍的淚流滿麵,嘴打著哆嗦求饒道。
可是魏東三人早就上車走人了,臨走之前車子還停在他們麵前,魏東按下車窗,笑著道:“放心吧,偉哥的功效可不弱哦~我哥們親自試過。”
“東子,我可不用那玩意,你別栽贓給我。”正開車的李抗頓時急眼道,這小子買這玩意是為了以防萬一,不過一路上不停奔波沒用上一粒,倒是便宜這三個人渣般的貨色了。
“錯了……我……我我我……們錯了。”還沒等他說完,車子就已經開出去一百米了,魏東看了一眼後車鏡,從口袋裏摸出手機。
“喂,110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