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讓我發現有今天這種情況發生就不是潑水下跪這麼簡單了,你給我記住了,你是阿辰的妻子,而他,靳盛北,是你的小叔叔,別在讓我發現你背著阿辰和別的人拉拉扯扯曖昧不斷。”方曼麗扔下杯子,目光冷漠的轉身走了。
諾大的客廳裏一陣沉默,秦初夏拉垂著腦袋,靳盛北一言不發,安靜得讓人心情不安。
“對不起。”過了好久後靳盛北輕輕開口。
她怎麼可能不明白母親的意思,她在用秦初夏來打擊他。
看著她一臉狼狽的樣子他心裏就難受得不是滋味,都是他害了她,要不是自己她也不會被叫來這裏,更不會被逼到這個份上。
都是他的錯,他連累了她。
他本能性的伸手想幫她擦去臉上的水,就在快要觸碰到她的時候手就停了下來,最後,僵硬頹然的把手收了回來。
是啊,他怎麼又忘了,在有這種親密的舉動她又得遭殃了。
“初夏,我……”他愧疚至極。
秦初下抬水抹去臉上的狼狽,看著她的目光十分平靜,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一字一頓道:“麻煩您了,不要讓我們都彼此都太過於為難。”
她帶著笑意的禮貌目光讓他心頭一疼,靳盛北差點就倒了下了。
這種禮貌讓他心慌,讓他陌生,讓他恐懼,讓他不知所措。
“我先走了。”秦初夏彎腰給他鞠了一個躬,擦身而過。
靳盛北久久不能回神,最後他的嘴角落出了一抹苦澀得人人心疼的笑,笑得他花枝亂顫,笑得撕心裂肺,笑得他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她和秦初夏的結局,真的就注定了嗎?
初夏,你讓我應該怎麼辦?
秦初夏狼狽的走出靳家,然而靳勵辰卻靠在她的車頭看著她。
他怎麼又這種這裏!
為什麼每一次倒黴的時候他都在場,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心蕊呢?”
靳勵辰聳聳肩,“她有事先回去了,讓我送你回家。”
這個該死的丫頭。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晚安。”秦初夏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剛才讓你受委屈了。”靳勵辰不請自坐了進來。
他了解方曼麗,她最擅長殺雞儆猴這招,百用不厭。
而且,很管用。
但願在盛北那兒也同樣有用。
秦初夏嘴角揚起,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這樣也好。”
以後至少靳盛北應該不會在向之前那樣莽莽撞撞的來找她,這種事要上新聞了那還得了。
方曼麗雖然是狠了點,但隻要管用那也是一個安慰了。
“想要在我家好過就盡量不要和他扯上關係。”他眼睛一眯,不疾不徐的說了一句。
“我早就和他沒有關係了。”她早就和靳盛北說得很清楚了,是他自己找過來的。
“那最好。”
這件事她不想怪誰也不想在計較,隻希望以後的日子都能平安度過,兩年一到,各奔東西各自安好。
“是我處事不當,又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還沒結婚就這麼多事,她真的不好意思麵對靳勵辰了。
誰會花錢請一個不省心的員工,秦初夏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