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們起來堆坐在一起,麵麵相覷。閑來無聊,我提議給那個野人起個名字吧。斌哥說應該叫金剛,阿飛說:“不對!他又不是大猩猩!應該叫泰山!”斌哥反駁說野人又不是被猩猩領養的,叫泰山也不確切。我看他倆爭起來沒完,就說:“好了好了,名字就是個代號,要不這樣,從你們倆起的名字裏各取一個字,就叫剛泰。你們覺得怎麼樣?”那倆個人聽了我的話都笑了,說:“行,就叫剛泰!”
就這樣麼一個破名字,那個野人還挺喜歡。不過估計他要明白是什麼意思,一定會把我給撕碎了。我想了解一下周圍的環境,以便能順利逃跑。就對剛泰說:“咱們去洗洗好不好?”
“行啊!洗洗去,洗洗更健康!”剛泰回答我。
這是誰教的!我看了阿飛和斌哥一眼,知道一定是他倆搞的鬼,也不教人家點好!剛泰長期獨自一人生活在深山野嶺裏,沒有朋友一定很寂寞,所以他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非常關注。我們對他的影響如此巨大,看來他對我們已經產生了強烈的依賴,這樣子他是絕對接受不了我們離開他的。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跟著野人到山泉邊洗漱了一下。洗漱完畢後我感覺有些餓,我知道我們的食物所剩無幾,還要留著在回去的路上充饑,就問剛泰能不能抓點野物回來烤著吃。剛泰點了點頭,讓我們在山泉邊等他,然後手腳並用的跑遠了。
我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叢林裏,忙讓阿飛確定方向,製定我們逃跑的路線。根據我們的觀察,我們想要逃走並且不被剛泰追上是不可能的。那家夥的速度太快了!我們商量了半個小時,也沒商量出什麼對策,這時候剛泰回來了,手裏還拎著四隻野雞。斌哥看了看野雞說:“這好像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吧,能吃嗎?”要說斌哥絕對是個良民,我們都朝不保夕了他還恪守著《野生動物保護法》呢!我把野雞拿了過來,掏出匕首一邊剝皮一邊說:“吃宮保雞丁不犯法,要是有你給我也來一份!”阿飛笑了一下過來給我幫忙,並且讓斌哥是柴草去,一會兒烤野雞用。我們把四隻野雞皮剝掉後,帶著斌哥拾到的柴草回到了山陵。拿出我們帶來的調味品,開始烤肉。
不知道是因為我們太餓了還是野雞肉本身就是好吃,反正那天我們烤出來的雞肉聞著超級香啊!剛泰在一旁直流口水,我找了找發現進山前我們還帶了兩瓶白酒,本打算禦寒或者壯膽用的。現在用不上了,不過倒是可以試試能不能把剛泰灌醉,要是他醉得不省人事我們豈不是可以逃走了嗎?想到這我把兩瓶酒都打開了,並且給阿飛使了個眼色讓他配合我。阿飛和我很有默契,當即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我們就一起又吃又喝又唱歌,十分開心。把酒喝光後我發現剛泰並沒醉,倒是我們三個喝得很興奮。不過我實在是不想破壞這麼好的氣氛,也就把逃跑的事拋在腦後,繼續跟他們唱歌說笑了。正當氣氛達到最高潮的時候,突然剛泰的臉色大變,眼睛直直的盯著空口外的天空。我們都很詫異,就跟著往外看。我的天啊!此時外麵的天空中盤旋著黑壓壓的一大群烏鴉!足有上千隻!怎麼之前我們一隻都沒看到呢?這時候野人說:“是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