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比我認識的所有人都要聰明。”餘哲的手指在喬亦初脖頸處流連摸索,像一條冰冷的蛇攀援而上,最終扣住獵物皎潔光華的臉頰,將自己沾滿毒液的唇舌送上。他舔了舔喬亦初的耳垂,說話噴出的熱氣讓喬亦初一陣戰栗。
“想讓林一柏給你解開繩子,很好的主意。不過……”他強迫喬亦初半扭過頭,“你忘了,我恰恰是在一柏受到危險之後才創造出來的。沒有那個被毒打的林一柏,就沒有如今的餘哲。如何,服輸嗎?”
喬亦初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受到命運的殘酷嘲弄。事已至此,他想不出還有什麼自救的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一個酗酒、家暴、猥瑣、毫無出息的市井小人,一個因為抽煙喝酒而麵容肮髒,聲音粗糲沙啞的卑微男人,一個滿嘴髒話,嘴比茅坑還臭的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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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亦初轉過頭,留下兩條寬條淚:這個人家真的演不來……
→_→這才是真實情景,以上都是喬亦初為欺騙單純的諸葛霄而編出來的大話。
恩,真想隻有一個,我叫名偵探,是個柯南。
☆、世界的盡頭。
喬亦初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他無法想見自己還能指望誰。
雖然在他不知道的道路上,諸葛霄正為了救他而拚盡全力。
喬老板在北京的實力太弱了,估計也是他自己對餘哲掉以輕心的緣故。他安排過來跟諸葛霄會麵的兩個人,也就是他派去跟蹤餘哲的那兩人,根本就是半吊子。長期的跟蹤下來,對餘哲的生活作息還是一知半解,說半天說不出一個規律。問餘哲常去的地方,除了畫室和樓下的星巴克,就再也說不出別的了。
諸葛霄又氣又急,胸口直疼,巴不得替喬老板把他倆立刻馬上給開掉去。
喬老板在電話那頭做總指揮,也是火急火燎的,完全沒了平常那種舉重若輕的大將風範。他讓諸葛霄好好想一想平常喬亦初會去哪裏,諸葛霄想半天,“學校,家裏,沒了!”
喬老板氣的要摔電話,“再想!”
他越催,諸葛霄就越急,腦門一抽一抽的疼。他死命揉太陽穴,嘴裏一疊聲的嚷嚷,“別催別催,在想在想,我靠,我在想!”
開車的和後座的那兩個漢子嘴角都抽的不行,簡直可以想象到自家老板那臉色鐵青要跳腳的樣子,簡直想想就要打冷顫了好嗎!
“喬叔,真沒了。他也不可能是去露營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跟我說的!”
“去找!”喬老板在沙發上也坐不住了,不停的邊捏額角邊來回踱步,“去找,找他那些……反正去找那個亂七八糟的管你是露營還是打麻將的同學朋友老師學長,給我一個個找過去問過去!”
周北岑站在喬楚身後,剛想勸他別著急,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喬楚就一個玻璃杯子砸過來,“閉嘴!”
周北岑躲閃不及,被杯角刮到一下,頓時紅腫了一片。喬老板掛了電話,心知有錯卻也沒心情也懶得軟下來安撫他。周北岑一句話沒說,走去廚房弄了塊冰塊用毛巾包著捂在額角。
“你這樣沒用。”
不等喬老板掙紮,他用力單手把人按進懷裏,“聽我說。”
喬楚委屈的對他又打又踹,“你賠我兒子!”
一米八幾的大老爺們,要安撫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周北岑幹脆把冰塊一扔,雙手鎮壓,把人擠到沙發角上,“別動,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