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話音一落,耳垂倏然被楚墨塵含住,輕輕一咬,明妧身子不自主的顫栗了下,軟綿綿的軟倒在他懷中,就聽他醇厚中帶了幾分沙啞聲傳來,“光有禦膳還不夠,還要吃你。”
死不要臉的,一逮著機會就撩人,明妧心裏軟成一灘水,卻是把雲袖擼起來,遞給他道,“讓你啃。”就是這麼大方!
雪白的胳膊,冰肌玉膚,吹彈可破,楚墨塵長著重繭的指腹抹上去,滑膩的如同綢緞一般,稍稍用力,皮膚上就有了些許紅印,嬌嫩的如同花瓣。
隻是摸了幾下,就心猿意馬了起來,他得盡快圓房,不然她保不齊什麼時候氣頭上就卷包袱跑了。
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她,明妧臉紅的能滴血了,她猛然抓起楚墨塵的手咬了一口,他吃疼道,“咬我做什麼?”
咬你是提醒你管好你的小分身,明妧呲牙道,“給你做示範。”
楚墨塵啞然失笑,“為夫還沒有笨到連怎麼吃你都要用你教。”
說著,抓起明妧的胳膊朝自己的嘴伸過來,明妧嚇著了,扭著身子掙紮道,“我想起來一件事,你先放開我。”
身後,一聲悶哼傳來,聲音啞了幾分,帶著壓抑的痛苦道,“你再亂動,我可真管不住自己了。”
“我有銀針,我幫你。”
楚墨塵抬頭,就看到明妧手裏拿著一根明晃晃的銀針,當下什麼心思都不敢有了,一本正經,心無旁騖道,“什麼事?”
算你識相,明妧心底嘀咕一句,道,“就是上回馬車出事的事,我決定把那毒藥給調製出來。”
“別人的毒藥,你也能調製?”楚墨塵驚訝道。
明妧聳肩道,“難度是大了點,但不是一點希望沒有,正好我閑的無聊,權當是給自己找點事打發時間。”
她要起身,楚墨塵雙臂桎梏的緊緊的,他道,“我怎麼覺得你想早點幫我查出凶手,好早點離開鎮南王府?”
明妧不否認,在長暉院的時候,她的確生出這樣的念頭,終日困於內宅,被人算計,為流言所束縛,不是她想過的生活,但麵對楚墨塵的質問,明妧有些心虛,她哏著脖子道,“能不能活到離開的那一天都不一定。”
楚墨塵炙熱的氣息撲打在她雪白的藕頸處,“鐵定活不到的,上了我的花轎,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輩子都休想離開。”
不止說的話霸道,胳膊更是摟的緊緊的,明妧呲牙道,“再不鬆開我,我今晚就能在你窗外飄蕩了。”
楚墨塵忙把胳膊鬆開,呸呸兩聲,“口沒遮攔!”
明妧起了身,隨手拿了塊糕點塞他嘴裏,自己則邁步出了內屋。
落日爍金,晚霞將天際渲染的如火如荼,美不勝收,看著空曠無垠的碧空,人的心境也跟著寬闊起來。
那邊回廊下,幾個小丫鬟在交頭接耳,其中一個就是喜兒。
看到明妧站在回廊下,喜兒快步過來,臉上帶了一抹薄怒,在稟告明妧時收斂了兩分,道,“世子妃,聽丫鬟說剛剛花園假山裏發現了一具小丫鬟的屍體。”
如果隻是死一個小丫鬟,喜兒不會這麼生氣,死的丫鬟是負責觀景樓附近花卉的,據說和琅嬛郡主的貼身丫鬟秋露的關係不錯,平常觀景樓上要些茶水點心,秋露就使喚那小丫鬟去辦,雖不是琅嬛郡主的丫鬟,卻也算的上是秋露的心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