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小炫接到Ken的電話,要小炫這星期三的晚上八點去舞廳。小炫不知道那天是金山的生日,金山早已叫傭人把舞廳布置好,小炫從後門進了後台,換上了一件白色長裙,把長頭發弄卷。Ken叫她唱《友誼萬歲》,小炫覺得奇怪,平常的人都會點一些熱門的歌。但既然有人要求了,就沒想太多了。主持人Ken說完了開場白,燈光慢慢地移向小炫。小炫坐到鋼琴前,靜靜地彈了起來,小炫漸漸地覺得多出了一把聲音。小炫移動了身子,驚呆了,她看見了金山。金山穿著一條粉紅色長裙,兩人相得益彰。表演完了,小炫和金山走回後台。
“好緊張喔!小炫你平時是怎麼上去的,我都快要嚇死了。”金山雙手捂住胸口。
“哈,第一次是這樣的啦!”小炫對著鏡子整理頭發。小炫轉過身子,看見賈大偉:“你怎麼會來?”
“今天是金山的生日,是她邀請我們來的。不止我們,很多人都來了。”朱事的眼裏總藏著溫柔。
“看你出醜!”賈大偉笑著摸了摸小炫那把長及腰的頭發。
“壞人!”小炫捶了賈大偉的胸口一下。“整天就隻會挖苦我。”
“你的不幸是我的快樂。”賈大偉雙手撐著腰,挺起了身子。“要不要合奏一曲《自由》?”說完一手壓在小炫的頭上。
“放手呀!傻瓜。”小炫用力地拉開他的手。
“叫一聲帥哥,我就放了你。”
“別想!”賈大偉再用力地按。
“哎,哎,哎。帥哥!饒了我吧。”小炫還是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
“聽不到。大聲點!”賈大偉高傲地抬起頭。
“不要鬧了!”朱事拌開賈大偉的手。
小炫伸出舌頭,做了一個恐怖的鬼臉。“討厭鬼!一個瘋子,一個大傻瓜!”
“你說誰傻?”賈大偉一手捏著小炫的鼻子,高高地揪起。“買棺材不知道地方!”
“唉,你放手。”朱事再一次發揮他的諸事八卦的精神。撥開了賈大偉的手,“你看她那麼瘦小,你也別老這樣欺負人吧。弄傷了怎麼辦?”朱事擋在小炫的身前。生怕賈大偉再傷害她。
“一樣的年紀,你怎麼就不學學人?”小炫在朱事身後大聲地對賈大偉叫。
“你……”賈大偉舉起拳頭,但又放下去。“他,塊頭大啊!”賈大偉拍了朱事的上臂一下,雙手插在褲袋裏,走出去了。瘦高的身影緊跟著,有一種酷酷帥帥的感覺。
“呆會兒找你。”朱事對小炫微笑了一個,跟著賈大偉出去了。
“小炫,準備一下,換你伴舞。”主持人Ben對後台說了一聲。
“我也去,我也去。”金山也跟著換衣服:“其實,賈大偉是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發瘋了吧。”
一大早,小炫和金山說說笑笑地回到教室。為了考試科科合格,金山得苦讀。
“別學得那麼死板,要明白意思,理解才會記住。”小炫苦口婆心地跟金山說。
“你以為我是你呀?像我這種人就得和他們一樣。”金山指了指周圍。
“什麼一樣?”
“死讀!”話畢,金山又鑽進書裏了。
三天的期末考試,在緊張的氣氛中眨眼過去了。按照慣例,考完之後放幾天假回來拿成績。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小炫竟然考砸了。金山考30名,小炫考33名。麵對這樣的成績,小炫覺得對不起死去的爸爸。眼淚快要流出來,隻是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強忍著,因為她從小就習慣了。是殘酷的生活訓練出來的,眼淚是什麼的味道,早已忘得一幹二淨。接著班主任進來,簡單地說一下這次考試的情況。金山傳了一張紙條給小炫:“這次考試有很多人作弊。特別是考10—25名的人。”
賈大偉伸長了頭,把臉貼著小炫的頭發。“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