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道:“記得別和我媽說訓練的事。”
“怎麼?”
“要不要我去跟你媽談談實彈對抗是什麼意♂
“一床被子?”這下子夏明朗的臉是真的黑了。
“是啊!你姐下半年剛剛給做的,全是新棉花,特意做了床大的,就是給你回來用的,本以為……”夏媽媽一看兒子的臉色黑得徹底,還以為嫌她老調重彈太嘮叨了,頓時有點不高興:“你呀!也老大不小了,你看看你,你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我那外孫都會叫外婆了……現在連你妹都生了,你說你還要拖到什麼時候去?”
“媽,先別討論這個問題了,這一床被子你讓我們兩個今天晚上怎麼睡啊!”夏明朗瞟一眼坐在一邊臉紅紅暈乎乎的陸臻,簡直欲哭無淚。
這種事不提還好,一點一肚子火,夏老媽頓時放下臉來:“在部隊,在部隊不讓提,在家,在家還不讓說!倆男的有什麼不好睡,隨便湊合湊合過去麼算了,明兒自己曬被子去。”
夏明朗碰一鼻子灰,不敢再去揭他老媽最逆的那枚龍鱗。
“明明,不是媽要說你……你看我跟你爸年歲也不小了,你工作忙,媽知道,可是……”
夏明朗聽得心裏發麻,一轉頭看到陸臻喝高了原本就帶著點水光的眼睛越發亮得過分,知道他聽見了,便有些著急,無奈道:“媽!這事明天再說吧,你看陸臻,都這樣了,讓他早點休息吧!”
畢竟是有客在旁,夏媽心裏有氣也不好發作,隻能氣哼哼地瞪了自己兒子一眼。
這兩位都是訓練有素的人,打了點熱水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好了,夏明朗站在床邊看著那一床大被犯起了愁,倒是陸臻想得開,三下五除二,脫了外套鑽進了被子裏:“就這麼睡吧,你就別磨蹭了,當心此地無銀三百兩!”
夏明朗想想也有理,隻能苦笑著脫了衣服上床。
陸臻喝了太多烈酒,全身體溫都偏高,剛剛是用意誌力強撐,現在躺在床上放鬆下來,酒勁上頭腦子更暈得厲害,忽然啞著嗓子說道:“這,可是你的床啊!”
“嗯!”夏明朗知道他在指什麼,聲音也跟著軟了幾分,左手在被子下麵摸索,找到陸臻的手,握緊。
夏明朗忽然說:“要是我真去結婚了,你怎麼辦?”
陸臻側身看著他,笑容很慢地收起:“我能怎麼辦呢?你要結婚,我也就隻能看著。要不然我揍你一頓?你這樣就爽了。你想得美,我又不能打死你,有什麼意思。”
他忽然笑了笑說:“我是不會去參加你的婚禮的。”
“然後呢?”
“什麼然後?”
“我結婚以後,你怎麼辦?”夏明朗聲音發黯,但是問得很認真:“你會……”
“偷情嗎?你想問這個?還是說,我是不是還會愛你?沒用的,最多也就是個不上床,你以為愛是什麼?水龍頭,說開就開說關就能關?”陸臻笑得很溫柔:“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麼狠,再說我也狠不起來呀,不過,要是真結婚了就別來招我,你知道我受不了你。”
夏明朗翻身抱住他,貼在他耳邊叫他名字,夏明朗說:“我不可能這麼對你的。”
“不是對我,其實你都結婚了,對我怎麼樣還有個什麼關係。反正別招我,我管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