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鼻息在空氣中交錯,他感覺到自己胸口劇烈的起伏,然後那飽含熱情的火熱雙♪唇覆蓋了他。
夏明朗溫柔地吮xī著,品味那種細膩的觸♪感。他感覺到陸臻的嘴唇在顫唞,舌尖微涼,小心翼翼地,仿佛試探一般的舔舐著他的嘴唇。夏明朗忽然合上眼睛,在他的心底卷起一輪狂烈的風暴,他打開自己的嘴唇,近乎粗暴地把陸臻的舌頭卷了起來。
“唔……”陸臻感覺不能呼吸,他的頭顱被徹底固定住,不能移動分毫,連下顎抬起的角度都是最適於被掠奪的。陸臻認定如果人被咬碎了還能再拚起來,那夏明朗一定樂意把他先吃下去。
嘴唇,舌頭,耳垂,乳*尖……他身上的每一個敏[gǎn]點都被吮xī到發痛,那是一種甘美的痛意,讓人眩目。陸臻莫名其妙地看到黑暗中的任何一點光亮都拉出了弧線,深綠色,或者金色的光弧把他包圍起來,一起穿透他的心髒。
夏明朗再一次咬住他的耳垂。
“為什麼要那麼說?”
“啊?”陸臻詫異。
“為什麼要對查理那麼說?”
“誰?”為什麼忽然冒出個男人的名字。
“為什麼要咒自己?”夏明朗輕輕一咬,在細嫩的耳垂上留下一道紅痕。
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陸臻瞪大眼睛,滿心的茫然。
“你這個百無禁忌的臭小子。”
“我說什麼了?”
“你說你會死。”
“我哪有……啊……”這聲驚呼的最後化為細碎的□,陸臻感覺到一節手指擠進自己的身體裏。
“我想要你。”夏明朗的嗓音帶著粘稠的磁性,灼灼燃燒的視線聚焦在陸臻茫然無辜的臉上。
陸臻強烈地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先把問題解釋清楚,可是他的嘴巴先於他的大腦做出了反應:“好,好啊。”他聽到他的聲音在顫唞,那麼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在他發出最後一音節時甚至與心髒都發生了共震。
夏明朗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再一次吻住他,含糊不清地抱怨道:“我總得趁還活著的時候……把本兒先撈足。”
很疲憊,精疲力竭卻又欲罷不能,鼻腔裏灌滿了汗水的味道和各種令人瘋狂迷亂的曖昧的味道。陸臻不明白為什麼夏明朗要選擇一個這麼費勁的姿勢,明明床就近在咫尺。
“放鬆!”夏明朗抬起他一條腿盤到自己腰上,用沾滿防曬油的手指潤滑通道:“太緊了,你他媽的……”
陸臻隻剩下足尖點地,完全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隻能緊緊地貼著牆,用手臂攀住夏明朗堅實的肩膀。他惱怒的情人並不如平常那般體貼討好,有些霸道地……卻依舊溫柔。
可是,等等……他們已經有多久沒有這樣徹底的□了?用這樣耗費體力的方式去換取筷感,如此的奢侈,這簡直有點罪惡。
“媽的!”夏明朗又抬起了陸臻的另一條腿,否則他根本無法進入。
陸臻驚呼了一聲,一雙長腿不自覺地絞纏到夏明朗的大腿上,現在他的整個人都掛到了夏明朗身上。
“我們……去床上,不好嗎?”陸臻一手撐住牆,有些可憐兮兮地看向夏明朗。
夏明朗仰起臉,瞳孔裏燃燒著來自天堂與地獄的火,他結實有力的胳膊牢牢地攬住了陸臻的腰,然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宣告了自己的決定。
陸臻不知道是體位的問題,還是太久沒做了……那種硬生生鍥入體內的存在感鮮明地讓人發瘋。他深呼吸努力放鬆自己,喉嚨口滾動著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