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意思了。
夏明朗點頭哈腰地把“恩人”送走,悶頭往床上一栽,抱怨道:“哎,自己人坑起來就是不順手啊!”
陸臻忽然問道:“在島上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躲著我?”
夏明朗慢慢笑了起來:“怎麼?生氣啦?”
“沒有,我就是在想,我這個壞習慣是怎麼養出來的。”
“我那會兒在戒毒啊,毒癮一發作,我連自個兒都控製不了……反正瞞不住,也就不費那個心了嘛,大不了最後想辦法滅口。”夏明朗擠了擠眼睛。
滅口……當然,也不是一定要殺人的。
“那你,本來打算怎麼坑他?”
夏明朗終於露出了一個不那麼理直氣壯的笑容:“我本來是打算說他非禮你。”
“白水?就他那小身板?非禮我?”陸臻驚訝地脫口而出,說完才發現搞錯了重點。
“你看啊,白水那小子居然是海默的男人!這合理嗎?怎麼看都是各取所需湊個名分嘛!”
陸臻不由自主地YY著:如果海默是Les白水是Gay,於是這倆形婚一下……哎,果然就不那麼違和了耶!
陸臻默默擦了一把汗冷,所以從夏明朗上島那一刻起,白水就注定要信用破產,無論是他主動自黑,還是被動給人黑,總而言之……他是逃不掉的。陸臻在心懷不軌與色狼這兩個名詞中權衡了一下,發現還是心懷不軌要好聽點。
把前後串連起來想過,陸臻不由自主地歎道:“對不起!”
夏明朗挑眉。
“你病了,我好著。結果你躺床上就把所有的事兒都給盤算了,我還鮮格格地撲上去跟人稱兄道弟。”陸臻這一天從早到晚,被聶卓和夏明朗這大小兩個妖孽震得無地自容,自信心跌破表。他一向自負聰明,可到現在才發現,這點聰明算個啥?隻夠他理解妖孽們都是怎麼謀劃的。
“這話說的。”夏明朗眯起眼睛:“你就是太善良了,欠缺了一點兒在複雜環境下與惡勢力做鬥爭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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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話說,我總覺得陸臻現在無論多聰明能幹,就是在下限問題上,被兩隻妖孽遠遠甩開。
魚:他黑起老巴來,也是不手軟的。但絕對對自己人下不去手啊!
桔子:我覺得陸臻不是技術問題,是意識問題。如果告訴他,黑了這人。他也能黑得有模有樣。但問題是,他不能隨時保持雪亮的雙眼,黑人於刀光未起之時。
魚:黑的少,黑多了就習慣了。
13.(上)
13.(上)
當天晚上,兩位高級特種軍官輕而易舉地從小護士們眼前消失,玩兒了一手大變活人,直到護士長從船頭跑到船尾,驚動了整個海港才把人找出來:這兩人下海捉魚去了!
和平號上的護士長是一位年近四十的老阿姨,經驗豐富腰杆子就硬,不帶喘氣兒地罵了半小時,夏明朗裝得像個孫子一樣服服帖帖地聽著,陸臻心裏好笑,強撐著,憋得麵無表情。
要說白小哥的東西是真有用,當天晚上陸臻就開始覺得不舒服,第二天果然高燒不止,夏明朗此刻體質比他弱,折騰起來當然更嚴重。潘豪控製著沒上猛藥,病期又拖了一天,聶卓那邊終於來了電話:該回國了,聯係了三亞那邊的療養院,有病回去養!如果單單從表麵上來看,這道命令來得很不溫柔,但夏明朗可就等著這個呢!
潘豪大筆一揮,醫囑已定:高燒不止,建議休養兩周以上。
好吧,雖然連頭帶尾一個月很難徹底戒除毒癮,但總比一回國就被送進基地接受審查來著好。這份簽過聶卓大名的醫囑迅速飛赴四方,在遙遠的麒麟,那個山坳裏,不明真相的嚴正拍著桌子破口大罵:臭小子,你他媽再也別回來了,要美人不顧江山,有了媳婦忘了爹。(嚴正以為夏明朗想辦法蹭假是要雙宿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