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藍斯玉語出驚人的表現,雖然其他三人已經有些習慣了,但是這一次,他們還是被“震撼”到了。南宮明張嘴想說什麼,卻被東方灝給打斷,“你們出去。”
南宮明給了藍斯玉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伸手拉著擔心不已地看著藍斯玉的王希往外走去。剛走了一步,就聽到他們身後傳來一句疑問,“你幹什麼去?”南宮明以為東方灝是和他說話,結果回頭一看,頓時更樂了。
藍斯玉此時正坐在床邊,手裏拿著一隻鞋,準備穿上,問話的人自然是東方灝。藍斯玉心虛地對某大叔笑了笑,“你不是讓我們出去嗎?”
“不包括你。”
“哦。”藍斯玉見逃跑不成,隻好又放下鞋子,咬牙切齒地瞪著南宮明,都怪這隻臭狐狸,前後進來不到一分鍾,卻讓他惹上了“麻煩”。南宮明泰然自若地重新轉身離開,好像沒有看到藍斯玉的“憤恨”一樣,而且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很自覺地從外麵把門關上了。
接著他仍然淡定地走到了一處拐角,轉彎之後才非常不厚道地大笑出聲,“哦嗬嗬嗬嗬,哈哈哈,小可愛這回慘了,哎呀,為什麼我這麼開心呢。”王希和酸奶對視一眼,都非常無語地看著抽風的某隻狐狸,這兩人就沒有一天能夠和平相處的。
而在房間裏麵,藍斯玉的眼神一直到南宮明他們都出去了,也沒有收回來。東方灝卻不給他逃避的機會,“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哪句話?”藍斯玉裝糊塗。
東方灝這回沒有立即說話,伸出手拉住藍斯玉,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再不回答,我就懲罰你了。”
藍斯玉為了表示自己的“威武不能屈”,硬挺著脖子回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說了很多話,誰知道你指哪……嗚嗚。”東方灝沒等他說完,就親了上去。等到藍斯玉的嘴巴獲得自由的時候,整個臉頰都因缺氧變得紅撲撲的,看上去異常誘人。
“說吧,什麼意思?”
“你這是‘嚴刑逼供’”藍斯玉一邊喘氣一邊指控某大叔的惡劣行徑。
“還要再試試?”
“不,不想了。我說還不行嗎。”藍斯玉見他又要親下來,立馬投降。
藍斯玉眼睛左飄右飄,抬起兩隻手臂對著手指,聲音很輕地開口:“就是想和你成為海瑟好基友的意思。”
如果不是東方灝耳力過人,兩人距離又很近,估計就算是他,也未必能聽清楚藍斯玉說了什麼。他知道基友是什麼意思,以前藍斯玉和他說過。那現在小家夥這話是不是說……
“你答應做我的伴侶了?”東方灝的聲音裏充滿了狂喜,他雖然對自己有信心,相信藍斯玉總有一天會答應他的。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這麼意外。
藍斯玉很不好意思的小小地“嗯”了一聲,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全身僵硬,他這個害羞的樣子太像女人了,有木有。他可是男人,是純爺們,不就是表個白嘛,害羞個毛線啊。想到這裏,他深吸口氣,眼睛直視東方灝,“我是答應你了,不過你以後要是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切你的小嘰嘰。”說到後麵,藍斯玉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其實,如果沒有東方灝這次受傷的事情,藍斯玉可能還要很久以後才會麵對自己的心,才會答應東方灝。但是這次看著東方灝受傷,看著他昏迷不醒,他感覺到很害怕,怕某大叔再也醒不過來,再也不能陪著他,寵著他,幫他一起承擔壓力。盡管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他已經對東方灝產生了依賴。東方灝和酸奶不一樣,他把酸奶當兒子養,所以更多的時候是他在照顧酸奶。但是東方灝是可以讓他單方麵地依賴著,被對方無條件地包容寵溺著的。可以說東方灝的出現讓他那顆漂浮不定的心,有了歸宿,也有了安全感。
之前他就隱約地感覺出自己對東方灝的依賴,但是那個時候他不確定是單純地依賴,還是其中也包括了感情。這次東方灝遇刺受傷,看著他昏迷時的不知所措,看著他脆弱地躺在床上的傷心難過,這一切都讓他完全地醒悟過來。他對東方灝是有感情的,而且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情根深種。既然想明白了,那麼他不介意大方地承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