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城:“……”
“手機,借我!”
江沉魚打架般的姿勢雙手揪著他衣領,剛才瞬間唇貼的吻與其說是示好,不如說是威脅。
她意料之外的主動舉動,權傾城俊臉低垂,無動於衷。
江沉魚咬咬牙,“我憋死在電梯裏無所謂,但是——我不想你憋死在這兒!”
——死也不跟討厭的渣男在一塊兒!
這句話似乎比剛才的吻效果還要好,權傾城竟然露出一絲被關心的笑容。
權傾城:“寶貝,承認你一直都在擔心我了?”
江沉魚繼續,忍:“……是!”
權傾城:“原來如此,那那隻小香水瓶……”
江沉魚深吸一口氣,“就像毒蛇的毒牙,危急時刻,我可以用它救你。”
權傾城:“那剛才,你綁住我是為了什麼?”
江沉魚深吸一口氣,略微沉默,:“我以為你會喜歡這種情趣玩兒法。”
“嗬……”
低低的磁啞笑聲插入進來,性感又爽朗。
江沉魚紮著腦袋,明顯感覺到耳廓發紅的滾燙。原來說違心的話是這麼的——困難惡心!
權傾城笑了會兒,低頭看著紮著腦袋的江沉魚,片刻幾秒後,他從西服褲兜裏掏出一隻超薄的亞光深藍色手機。
江沉魚眼底突然掠過一抹希望光明。
她抬手去拿權傾城手中的手機,權傾城卻“十分不小心”的鬆了手,手機順著他鬆動的衣領口,如一條深藍色小魚般滑溜安靜鑽入他衣衫內裏,消失不見,像變魔術一樣。
江沉魚一呆,看著權傾城空空如也,幹淨修長的手掌。
手機呢?
權傾城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手滑了。”
“……”
江沉魚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惡趣味”,深吸一口氣,在心裏大大警告著自己:鎮定,鎮定,江沉魚,你應該已經習慣了這個混蛋的惡趣味!
權傾城背靠玻璃,雙臂手肘支撐著欄杆,“剛才,我的手被綁的很痛,實在沒力氣拿手機。”
言外之意也就是說——隻好勞駕她江沉魚親自動手,解開他襯衫拿手機?
江沉魚猛地攥拳,這個混蛋到底是要耍弄她多少次才會甘心!
“長這麼大個子,我還以為先生的身體素質很不錯,沒想到隻是個外強中幹的脆皮。”
權傾城俊臉一僵。
“沒關係,不勞駕您動手,我自己拿。”
江沉魚說著,從兜裏掏出兩隻一次性塑料手套,因為是酒店的保潔員,隨身攜帶手套是她的習慣。
當權傾城看到江沉魚戴上兩隻一次性手套時,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像很嫌棄觸碰他一樣,他權傾城在她眼中,簡直就是垃圾般的存在。
嫌他髒?
“先生,手機上沾染的細菌比廁所馬桶裏的還要多數千倍,一會兒出去後,您最好去洗個澡消消毒,免得沾染上什麼髒病菌。”
江沉魚一邊好心的補刀,一邊戴好一次性手套,優雅一笑的伸手,打算去解他襯衫的紐扣。
大掌翛然攥住她的手腕,權傾城惡狠狠吐出兩個字,“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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