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次較量中體會到權傾城的隻手遮天,她知道,明鬥是肯定不行。
施行著不抵抗策略,扮演著溫順角色的江沉魚轉身走向沙發。
背對著權傾城,江沉魚唇角——
暗暗浮現出危險又迷人的乖戾笑意。
就這麼被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男人給徹底威脅住,一擊必殺?
那她江沉魚這三年牢豈不是白做了?
她要讓這個卑鄙的禽獸知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他所願被掌控股掌!
不會給你機會,看我難堪的表情。
你喜歡玩,那我就陪你玩!
你所有的威脅,所有對我的掌控,也絕不會觸及我驕傲的心。
江沉魚在心裏狠狠告誡著自己,此時她的心彷佛被現實和鬥誌扯成兩半。
戰鬥,我要戰鬥!
江沉魚閉上眼睛,握緊了左手,深深凹陷在柔軟沙發內。
不能力敵,那就智取。
看著沙發裏安靜的美豔小獸,不斷進行著自我鼓勵和小計劃,權傾城唇角不動聲色的勾起。
他倒了杯紅酒,搖晃在手中。
江沉魚是一件很有趣的玩具,能給人新鮮感,美豔又清冷、暴戾又撩情。
渾身上下充滿著故事色彩,悲傷卻在努力麵對。
而她今天表現的冷靜和能伸能屈,更討人喜歡。
僅僅在床上發泄欲-望很沒有意思的,他要看著他的美豔愛獸哭,她的笑,她的崩潰,她的驕傲。
這才是權傾城喜歡的love-game。
透過紅酒杯看著沙發內的美豔愛獸,仿佛被水晶包住一般,權傾城一飲而盡杯中的紅酒。
鈴鈴鈴——
床頭座機電話響起,權傾城按下內線。
朗特:“少爺,彥少爺已經到了。”
權傾城:“讓他上來。”
江沉魚豎起耳朵,他?
誰要來?
——讓彥時軒立刻來這兒,對了,帶上他的東西。
突然,江沉魚想到剛才權傾城對朗特說的這句話。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江沉魚心裏有不好預感掠過心頭。
電話之後片刻時間,門口就傳來朗特敲門聲,權傾城應允後,朗特帶著一名男子走進臥室。
男子高挑清瘦,冷傲俊麗。一雙桃花眼,杏眸風流,噙著星河爍耀的傲然,精挺的鼻翼下,厚薄適中的唇勾勒著迷人的弧度,下巴微抬,唇際揚笑。
彥家大少爺,彥時軒。
當彥時軒進來臥室看到蜷腿在沙發裏的美麗女人時,他微微挑眉,吹出一記優美口哨,露出一副眼光不錯的表情。
“leo,就是她了?”
權傾城默認的勾唇輕笑。
“hey,baby,能讓我家leo看上,你真luck。”彥時軒似乎對江沉魚非常感興趣,不住上下打量她。當看到她受傷紅腫的腳腕時,彥時軒眉頭輕挑,“oh,no,baby你受傷了,和野獸共綿要小心哦。”
隨後他邪魅一笑,“becareful!”
長相一副討喜,張口說話的口氣,讓江沉魚對他第一印象大打折扣。
物以類聚,眼前這個清美的大少爺雖然看起來很單薄,但他身上有著和權傾城同樣可惡的強勢氣場,不容小覷。
雖然江沉魚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托彥時軒的福,至少江沉魚知道了權傾城的英文名字,叫leo。
哼——
江沉魚在心裏冷笑——野、獸!
“東西帶來了沒有?”權傾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