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門傲宸同樣的舉動,讓江沉魚身體不禁流露出脆弱的顫抖,蜷縮在這個強勢又安心的懷抱。
朗特安靜站在一旁,手中端著托盤,托盤裏麵是消毒藥水和紗布之類的急救藥品。
權傾城用棉簽沾著酒精擦拭著江沉魚左額骨紅腫裂口,酒精蟄疼的讓江沉魚夢囈般吃痛嗚咽兩聲。
權傾城俊臉無動於衷,仿佛絲毫不介意江沉魚的吃痛。
清理幹淨傷口,朗特把一小塊兒紗布遞給權傾城,權傾城冷掃一眼,卻沒拿。
疼,正好讓她長記性。
傷口就這麼擺著,臊著她!
朗特實在被少爺的別扭的高傲性格弄得哭笑不得。
明明很擔心她的傷口,卻處理到一半就丟下不管,真不知道他是心疼江沉魚還是在懲罰江沉魚。
不過,朗特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權傾城本是性子高傲的男人,今天在眾多保鏢麵前江沉魚又讓他第一次吃癟!
按照一般權傾城對女人的準則而言,此時江沉魚早就被“處理”掉。
但江沉魚從第一次當著眾多保鏢麵兒打權傾城耳光,他的默許縱容,讓朗特覺察出,權傾城對這個女人動了心。
甚至還讓彥時軒親自為江沉魚檢查,並找出最合適的一根肋骨。
江沉魚並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就是上權家族百年傳承下來,作為妻子必須的履行的一項儀式。
矢誌不渝,刻骨“名”心!
但,仍有一個小困惑縈繞朗特心頭許久。
江沉魚……
這個名字,似乎從前在哪兒聽到過,很熟悉。
卻想不起來。
莫非,這種自來熟的感覺,就是所謂的“緣分”?
此時,朗特也隻能這麼認為。
……
第二天,當江沉魚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不陌生的奢華臥房。
在帝門幹保潔一個多月,江沉魚自然熟悉帝門臥房的擺設,所以在睜開眼時,她就知道,自己還在帝門。
醉酒後的頭痛,讓她有些不舒服。
從床上坐起來,江沉魚抬手揉揉發痛的太陽穴,手剛碰到左額頭,她就吃痛的倒抽口冷氣。
額頭真疼!
莫非是她昨天晚上喝太多,摔了個狗吃屎?
左額頭略微刺痛,讓她斷斷續續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她好像——幹了很大膽的事!
雖然記不太清,但卻記得腦袋被權傾城手槍砸,和脫光衣服在許多保鏢麵前跳舞。
——簡直,好賤!
江沉魚在心裏暗暗苦笑一聲,真不該喝酒,明明自己就沒丁點兒酒量。
隻不過就見了門傲宸一麵,他隻不過說了句“很漂亮的腳鏈”,卻讓她情緒激動做出這麼出格的糗事。
而且,門傲宸向她……求了婚?
江沉魚一呆,下意識低頭看自己左手,五指修長,幹淨。
訂婚戒指呢?
“醒了。”權傾城身著米色運動休閑褲和工字背心。
晨練運動過後的汗水浸濕大片背心,形成震撼的野性視覺效果。
江沉魚看看自己被換了一身幹淨的睡衣,她平靜開口,“你怎麼在這兒?”
她的確不太記得昨天醉酒後都發生了什麼。
權傾城接過朗特遞來的毛巾擦擦俊臉汗水,坐到沙發前,精致餐車上有各式各樣的早餐。
權傾城左右看看,拿起一片土司麵包,均勻摸上草莓果醬。
“你給我換的衣服?”江沉魚又問。
“難道你打算跳一晚上脫衣芭蕾?”權傾城慢條斯理繼續往土司麵包抹著果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