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顧青好像沒聽到十七的埋怨,依舊埋頭拿著筆在本子上飛快的解著黑板上老師剛剛出的題目。
樹上的知了不厭其煩的叫著,夕陽的餘暉把拿著掃把的十七的影子拉得格外老長,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將手裏的掃把丟在了一旁。
找了處有樹蔭的花壇邊坐下,十七隨手撿了根枯樹枝,戳著地上排隊搬運食物的螞蟻。
“死格子,死彥柯,沒義氣的家夥。”
鬱悶,格子和彥柯那兩個死人真是太不講義氣了,居然上課了也不知道叫醒她,害得開學第一天就淪落得掃操場。
不過,最可恨的就是那個轉校生顧青,什麼地方不好坐,偏偏坐在她旁邊,不然老師才不會發現她睡覺,更不會被罰。
想到這裏,拿著樹枝的手又多使了幾分力,將原本好好排隊的螞蟻攪得一團亂。
“那位同學,快放下你手中的武器,說你呢,就是你。”
“嗯?武器?”
淩厲的中年男聲在頭頂響起,十七抬頭,就看到了花圃那邊一臉嚴肅的教導主任。
主任在看清抬起頭的同學後,又走近了些:“餘十七,是你啊,你不知道學校校規明文規定不能破化花圃嗎?”
“破環花圃?沒有,沒有,主任,我沒有。”看著慢慢靠近的教導主任,十七連忙丟了手裏的木棍,擺手解釋著。
“咳咳,不用解釋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相信眼見為實。”
“就你那幾千度的弱視,能看清事實嗎?”
看著一向都如此專製的胖主任,十七不滿的嘟嚷著。
“快回去上課,這次隻是口頭警告,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扶了扶鼻梁上那厚重的眼鏡,扇著被汗水侵濕了大半的衣領,轉身準備離開。
“主任,我回不去了···”
“嗯?為什麼?”
聽到身後餘十七的聲音,主任隨即停住了腳步,疑惑的轉身回來,不解的問道。
十七見眉頭皺得有些緊的主任,連忙撿起地上的掃把解釋道:“老師讓我掃操場···”
“哦···這樣啊,那你就繼續,我待會兒替你們老師來檢查,掃幹淨點啊。”
教導主任隨即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不再管操場上的十七,直奔著有空調的辦公室走去。
“好,主任您慢走。”
十七禮貌的衝著已經走遠的主任鞠躬。
起身,就看到了隨著放學鈴聲湧出來的人潮。
“哎喲,我們十七真是辛苦呢,這麼大的籃球場就要麻煩你了哦。”
彥柯那自帶噪音功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十七白了眼背著書包看好戲的兩個人,繼續著揮舞著手裏的掃把。
格子勾了勾嘴角,看著不為所動的十七道:“不理人算了,奶奶家今天好像準備了章魚燒,彥柯,我們快走吧。”
果然不出她所料,聽到章魚燒的十七停住了手裏的動作,慢慢轉過身來。
一旁的彥柯見勢,連忙拉住了準備要走的格子,皺著眉頭估算起時間:“不行,我們不能走,小十七,她肯定很想吃的,可是,這麼大操場她一個人掃的話,估計得天黑才能掃完吧···”
一旁的顧青好像沒聽到十七的埋怨,依舊埋頭拿著筆在本子上飛快的解著黑板上老師剛剛出的題目。
樹上的知了不厭其煩的叫著,夕陽的餘暉把拿著掃把的十七的影子拉得格外老長,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將手裏的掃把丟在了一旁。
找了處有樹蔭的花壇邊坐下,十七隨手撿了根枯樹枝,戳著地上排隊搬運食物的螞蟻。
“死格子,死彥柯,沒義氣的家夥。”
鬱悶,格子和彥柯那兩個死人真是太不講義氣了,居然上課了也不知道叫醒她,害得開學第一天就淪落得掃操場。
不過,最可恨的就是那個轉校生顧青,什麼地方不好坐,偏偏坐在她旁邊,不然老師才不會發現她睡覺,更不會被罰。
想到這裏,拿著樹枝的手又多使了幾分力,將原本好好排隊的螞蟻攪得一團亂。
“那位同學,快放下你手中的武器,說你呢,就是你。”
“嗯?武器?”
淩厲的中年男聲在頭頂響起,十七抬頭,就看到了花圃那邊一臉嚴肅的教導主任。
主任在看清抬起頭的同學後,又走近了些:“餘十七,是你啊,你不知道學校校規明文規定不能破化花圃嗎?”
“破環花圃?沒有,沒有,主任,我沒有。”看著慢慢靠近的教導主任,十七連忙丟了手裏的木棍,擺手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