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摔,也把他手裏的手電甩脫出去,那手電質量倒是不壞,落到地上還保持亮著,隻是對準的方向實在無法恭維,所以江寒這一邊立時陷入了徹底的黑暗當中。
有朋友說了,林詩妃那把手電呢?她那把手電倒是一直在手裏拿著,可那區區一隻手電的光真的可以忽略不計,而且,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江寒跑到哪裏去了,自然也就不會用手電幫他照亮。
不過她也沒閑著,她高聲喊叫:“江寒,江寒,你在哪呢?你去哪了?你不要嚇我啊,你怎麼了?你快說話啊。”
一句話驚醒了沉浸在痛苦中的江寒,他這才意識到,附近還有一個林詩妃呢,忙道:“你快跑,別管我,快跑。蟒蛇在我這邊呢,你趁機快跑。”林詩妃嚇得都要哭出來了,道:“往哪跑啊?我……我什麼都看不清啊。”江寒叫道:“往回跑,快點,一邊跑一邊喊孫哥跟高鵬,讓他們過來幫忙。快走。”林詩妃哭腔兒說道:“那你呢?”江寒叫道:“你就別管我了,我死不了。”林詩妃終於忍不住了,泣道:“我不走,我不能……不能看著你死。”江寒哭笑不得,怒道:“靠,誰說老子要死了?我可還沒活夠呢。你快給我滾!少在我這咒我。”林詩妃抽泣著說:“你沒死最好,我能幫你什麼?我幫你打蟒蛇!”
時間珍貴,江寒也沒空跟她多說廢話,眼見她不動,也沒再理她,趴在地上艱難的伸手去摸飛刀,可摸了半天,他心都涼了。怎麼回事?原來那蟒蛇正好將他身上暗藏飛刀的部位都給纏住了,他根本摸不到,反而摸了濕膩膩的蛇皮幾把,弄得他又惡心又驚惶。
“這可怎麼辦?難道今天我要死在這裏了?我沒死在人手裏,反而要被一條畜生活活弄死了?”
這時候忽聽“砰”的一聲悶響,在江寒身邊不遠處響起。江寒聽得出來,好像是工兵鏟砸在蟒蛇身上發出的聲音。隻是這一聲怎麼聽怎麼像是鏟身也就是平麵部位拍在蛇皮上麵發出的動靜,而非砍入肉體發出的那種切肉聲。根據物理學,接觸麵越大,壓強越小,對蟒蛇身體造成的危害也越小。何況有這麼厚實的鱗片,這一拍可能根本沒有傷及蟒蛇,相反隻會激怒它。
“這個丫頭,之前看著膽子挺小的,想不到關鍵時刻變得這麼大,她為了我也真是豁出去了!”
江寒心中一甜,叫道:“大姐,你要砍它,用鏟刃砍它,你拍它是拍不死的。”林詩妃驚惶不安的叫道:“廢話,我還不知道砍嗎?可我也得有機會砍到它啊,我根本都看不到它,就是憑感覺……”
她話還沒說完,江寒卻覺得身上一輕,蟒蛇居然抽身而去,他又驚又喜,難道林詩妃那一下把蟒蛇嚇壞了,這沒毛畜生是要風緊扯呼?歡喜的叫道:“你居然把它打跑了?”不過他可沒空感歎,誰知道那條蟒蛇到底走了沒走?為了安全著想,他第一時間沒有先爬起身來,而是先把飛刀抽了一把出來,牢牢捏在手中,飛刀在手,膽氣雄壯了許多,叫道:“詩妃你在哪?”
這一摔,也把他手裏的手電甩脫出去,那手電質量倒是不壞,落到地上還保持亮著,隻是對準的方向實在無法恭維,所以江寒這一邊立時陷入了徹底的黑暗當中。
有朋友說了,林詩妃那把手電呢?她那把手電倒是一直在手裏拿著,可那區區一隻手電的光真的可以忽略不計,而且,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江寒跑到哪裏去了,自然也就不會用手電幫他照亮。
不過她也沒閑著,她高聲喊叫:“江寒,江寒,你在哪呢?你去哪了?你不要嚇我啊,你怎麼了?你快說話啊。”
一句話驚醒了沉浸在痛苦中的江寒,他這才意識到,附近還有一個林詩妃呢,忙道:“你快跑,別管我,快跑。蟒蛇在我這邊呢,你趁機快跑。”林詩妃嚇得都要哭出來了,道:“往哪跑啊?我……我什麼都看不清啊。”江寒叫道:“往回跑,快點,一邊跑一邊喊孫哥跟高鵬,讓他們過來幫忙。快走。”林詩妃哭腔兒說道:“那你呢?”江寒叫道:“你就別管我了,我死不了。”林詩妃終於忍不住了,泣道:“我不走,我不能……不能看著你死。”江寒哭笑不得,怒道:“靠,誰說老子要死了?我可還沒活夠呢。你快給我滾!少在我這咒我。”林詩妃抽泣著說:“你沒死最好,我能幫你什麼?我幫你打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