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道:“不清楚,不過我也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剛才想要拉你離開河邊,可惜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林詩妃嗤笑道:“是狗咬呂洞賓,沒錯,哈,我剛才就是被狗咬了。”江寒笑了笑,道:“你跟狗親嘴,那你是什麼?”林詩妃意識到這樣對罵下去會沒完沒了的,說不定在這裏鬥口鬥到天亮都沒完,說:“少廢話,現在該怎麼辦?”江寒道:“當然是跟高鵬他們彙合,省得出了岔子,他們以為咱們失蹤了,再去驚動景區管理工作人員,那可就要鬧笑話了。”林詩妃點點頭,道:“那就還得往山上爬,三赴雷音洞。”江寒道:“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吧?”林詩妃撒嬌道:“可我沒力氣了。”江寒道:“沒力氣也得走,實在不行我可以背著你。”
林詩妃哼唧唧的說:“那也累啊,你說,咱們能不能對著剛才落下來的地方喊幾嗓子,興許就能讓高鵬他們聽到呢。”江寒苦笑道:“你真是我的親姐哎,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你就不想想,高鵬他們能聽到你的喊聲,這石經山的管理工作人員就聽不到嗎?到時候把他們招來了怎麼辦?”林詩妃隻聽得愁眉苦臉,忽又靈機一動,說:“那就給他們打電話。”江寒道:“我發現你腦子真是進水了,你不知道咱倆手機都進水了嗎,怎麼打電話?怕是回去就得換手機,還好我有一部新的蘋果,哈。”林詩妃不高興地說:“你才腦子進水了呢,那就隻好爬回去了,唉,走吧。”
於是二人拔步沿河向下遊走去,繞過石經山,來到石經山東麓,在這裏挑了個河水窄淺的地方,下河遊到對岸,重新爬上石經山。由於二人身上衣服都已全部濕透,鞋子裏也都是水,所以爬山的時候要多別扭有多別扭。尤其是鞋子裏的水份,腳踩在鞋子裏麵居然有打滑的跡象,讓江寒有一次好懸沒從一塊大石上滑倒。他不得不停下來,再一次將鞋子擰了擰,希望能將鞋子裏的水分最大限度的擰掉。
林詩妃站在他旁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如同黑暗中的一座石雕。
江寒把鞋子穿好後,問她道:“還行嗎?用不用我背你?”林詩妃道:“算了,你也很累了,我掙紮著往上爬就是了。”
這話與其說是拒絕,倒不如說是在撒嬌,倒像是在跟他說,我已經不行了,你最好是背上我。
江寒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到她麵前,轉過身背對著她彎下腰去,道:“上來吧。”林詩妃道:“你還有力氣背我嗎?”江寒笑道:“我背你永遠都有力氣。”林詩妃嘻一笑,一下子跳了上去。
江寒雙手勾住她的膝彎,背穩她以後,往山上爬去,盡管兩人的衣服都是濕的,卻覺得身體跟心裏都是熱乎乎的,比泡熱水澡還要舒服。
“哈……”
江寒走著走著,忽然失聲笑了出來。
江寒道:“不清楚,不過我也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剛才想要拉你離開河邊,可惜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林詩妃嗤笑道:“是狗咬呂洞賓,沒錯,哈,我剛才就是被狗咬了。”江寒笑了笑,道:“你跟狗親嘴,那你是什麼?”林詩妃意識到這樣對罵下去會沒完沒了的,說不定在這裏鬥口鬥到天亮都沒完,說:“少廢話,現在該怎麼辦?”江寒道:“當然是跟高鵬他們彙合,省得出了岔子,他們以為咱們失蹤了,再去驚動景區管理工作人員,那可就要鬧笑話了。”林詩妃點點頭,道:“那就還得往山上爬,三赴雷音洞。”江寒道:“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吧?”林詩妃撒嬌道:“可我沒力氣了。”江寒道:“沒力氣也得走,實在不行我可以背著你。”
林詩妃哼唧唧的說:“那也累啊,你說,咱們能不能對著剛才落下來的地方喊幾嗓子,興許就能讓高鵬他們聽到呢。”江寒苦笑道:“你真是我的親姐哎,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你就不想想,高鵬他們能聽到你的喊聲,這石經山的管理工作人員就聽不到嗎?到時候把他們招來了怎麼辦?”林詩妃隻聽得愁眉苦臉,忽又靈機一動,說:“那就給他們打電話。”江寒道:“我發現你腦子真是進水了,你不知道咱倆手機都進水了嗎,怎麼打電話?怕是回去就得換手機,還好我有一部新的蘋果,哈。”林詩妃不高興地說:“你才腦子進水了呢,那就隻好爬回去了,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