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把他這番話聽明白,苦笑道:“我覺得還是懸,我們假定呂愛民就是縱火者,等我們查出他違法違紀的證據後,擺在他麵前的有兩條路,一邊可能牽涉到故意殺人,另一邊卻隻是失去前途,不用承擔或者承擔很少的法律責任,那你覺得他會在失去前途的威逼下,承認故意殺人嗎?”
江寒拍掌讚道:“說得好!說老實話,這一點我也是才想到,最早安排這個任務給你的時候,還真沒想這麼多,尤其是沒想到縱火後不僅要麵對縱火罪,還有故意殺人罪,後者可能就要判他死罪了。當然到時候他肯定會辯駁,說隻想燒樓,無意害人,結果火勢燒起來後就不可控製了什麼的,但那我們就不管了,回過頭來說我這個漏洞,該怎麼補救呢?”
高鵬撓了撓後腦勺,皺眉道:“不能抓他逼問,又無法查到他縱火的直接證據,似乎……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江寒想了想,短時間內也想不出什麼補救的法子來,道:“沒關係,你先繼續監視呂愛民,咱們走一步看一步,沒準到時候會發生奇跡呢。有時候啊,計劃未必做得準,計劃不如變化嘛。”
兩人正說著呢,沙發旁小幾上擺著的座機忽然響了。
江寒聞聲望過去,大為奇怪,這電話是打到詩妃家裏的,那肯定就是找她的,可大晚上的,又是誰找她呢?有心不管,又怕耽誤了重要事情,略微猶豫了下,還是走過去接了,不過他沒說話,而是謹慎的等對方先開口,也沒準是對方打錯了呢。
彼端卻很快傳來林詩妃的聲音:“誰啊,高鵬嗎?”江寒奇道:“你往自己家裏打電話幹嘛?”林詩妃道:“我跟你說一聲啊,我早到家了,已經洗完澡了,正……”江寒截口道:“不用跟我彙報,你早點休息吧。”林詩妃哼了一聲,道:“你睡醒了沒?誰跟你彙報啊?我隻是跟你說一聲,再說,彙報也應該是你跟我彙報啊,切。”江寒笑了笑,問道:“你媽沒數落你嘛,突然跑出去一天一夜,而且是跟我跑出去……”林詩妃歎道:“哎,你別提了,我剛被她罵了一頓……”
兩人就此煲起電話粥來,旁邊高鵬看到這一幕,好笑不已,離開客廳,回到自己臥室練功去了。
江寒跟林詩妃聊了差不多一刻鍾,後來林詩妃被林母叫去睡覺,電話才掛掉。此時也已經十點多了,江寒也有點困乏,便回房睡覺,躺到床上後,心想,明天早上第一要緊事,就是去移動營業廳辦卡,辦一張蘋果手機用的那張小卡,把蘇傾城贈的那台蘋果手機用起來,老手機已經入水壞掉了,也就隻能啟用新手機了。可惜的是,老的SIM卡不是在東海辦的,因此不能補辦,隻能另外辦張新卡,再在營業廳把老卡設成呼叫轉移,把所有來電都轉到新卡上來,但是老卡裏麵存著的聯係人就要幾乎全部遺失了,好在裏麵本來也沒幾個聯係人……胡思亂想著,很快就睡了過去。
高鵬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把他這番話聽明白,苦笑道:“我覺得還是懸,我們假定呂愛民就是縱火者,等我們查出他違法違紀的證據後,擺在他麵前的有兩條路,一邊可能牽涉到故意殺人,另一邊卻隻是失去前途,不用承擔或者承擔很少的法律責任,那你覺得他會在失去前途的威逼下,承認故意殺人嗎?”
江寒拍掌讚道:“說得好!說老實話,這一點我也是才想到,最早安排這個任務給你的時候,還真沒想這麼多,尤其是沒想到縱火後不僅要麵對縱火罪,還有故意殺人罪,後者可能就要判他死罪了。當然到時候他肯定會辯駁,說隻想燒樓,無意害人,結果火勢燒起來後就不可控製了什麼的,但那我們就不管了,回過頭來說我這個漏洞,該怎麼補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