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麵帶笑意的看著他,心說這個保安還不錯,是今天所遇到的最可愛的煤礦保安,沒有之一。
此時的秦雨姍仍然倒在地上,眼睛上蒙著白布帶子,不能視物,兩手被麻繩捆住,不能自由隨動,也就不能穿起之前被華子褪到了大腿上的牛仔褲,隻能把雙手蓋在內褲前麵部位,勉力蓋住不雅的地方,乍聽到江寒的聲音,先是不敢相信,愣了半響,可很快就又驚又喜的試探叫道:“江寒?是你嗎江寒?真的是你嗎?我沒聽錯吧?江寒?”
江寒聽到她這話,心中又是憐愛又是酸楚,忙快步走過去,蹲到她身邊地上,先把她被褪掉一小半的牛仔褲給她穿了回去,又把她扶坐起來,用溫柔透著激動的語氣,故作輕鬆的說道:“你耳朵挺好使的嘛,既然聽出來了還問?不是我還能是誰?我來救你了。你先不要激動,我先給你解開繩子!”說完先把她頭上的白布扯了下去,又去解她手上的麻繩。
秦雨姍睜開眼睛,瞳孔被洞裏的燈光光線刺激了下,很快又閉上,眨了眨才適應洞裏的光線,抬眼就見江寒正蹲在自己身前給自己解麻繩,又驚又喜,喜從心來,卻又醞釀出了一絲感傷,眼圈馬上就紅了,哭腔兒說道:“還真是你!你竟然真從東海市趕過來救我了?你說過我出了事會趕過來救我,沒想到你說的是真的。”
江寒點點頭,歎道:“我當然是說到做到的嘛……咦,這麻繩怎麼係得這麼緊?好難解啊!”秦雨姍已經激動的流下了晶淚,聞言哼道:“你還說呢,之前我還想讓李海用牙給我解開呢,誰知道根本就找不到繩頭在哪。”江寒道:“是嗎?原來你們也開展自救來啊。”秦雨姍鬱悶的說道:“能逃出去誰想在這鬼地方呆著啊?”江寒奚落她道:“現在知道自投羅網的下場了吧?你們倆膽子也真大,一共就隻有兩個人,居然就敢兩個人一起闖進煤礦裏來,唉。”秦雨姍悻悻的說:“你都知道了啊?”
旁邊李海訕笑道:“這位……這位哥們是……是秦姐的朋友嗎?真是謝謝你了,太感謝你了,我還以為必死無疑呢,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江寒跟他客氣了兩句,眼見秦雨姍手上這麻繩極難解開,隻好摸出一把飛刀,用鋒利的刀刃將麻繩割開,隨手將割斷的麻繩甩到一旁,又給秦雨姍雙手手腕搓弄按摩了一番,給她活血化瘀,柔聲道:“你穿好衣服,我去給李海解綁。”
話音剛落,秦雨姍已經嚶嚀一聲,張開雙臂,直接撲到他懷裏,緊緊擁住了他。江寒微微吃驚,心說好萊塢大片中英雄救美的狗血橋段將要在自己這裏上演了嗎?抬手輕輕拍打懷中佳人的後背表示撫慰,溫言說道:“好了,我先去解開李海。”秦雨姍哼了一聲,隻是不答應,忽然抬起頭來,淚眼朦朧梨花帶雨的看著他,俏臉上全是感激與愛慕之意,妙目中射出的也都是熾熱的光芒。江寒跟她對視一眼,對她一笑,道:“別哭了,都哭成小花貓了。”說完用手背給她輕輕擦拭臉上的勒痕與煤灰。秦雨姍等他把話說完,忽的仰頭往上一湊,一口就吻在他嘴上。
江寒麵帶笑意的看著他,心說這個保安還不錯,是今天所遇到的最可愛的煤礦保安,沒有之一。
此時的秦雨姍仍然倒在地上,眼睛上蒙著白布帶子,不能視物,兩手被麻繩捆住,不能自由隨動,也就不能穿起之前被華子褪到了大腿上的牛仔褲,隻能把雙手蓋在內褲前麵部位,勉力蓋住不雅的地方,乍聽到江寒的聲音,先是不敢相信,愣了半響,可很快就又驚又喜的試探叫道:“江寒?是你嗎江寒?真的是你嗎?我沒聽錯吧?江寒?”
江寒聽到她這話,心中又是憐愛又是酸楚,忙快步走過去,蹲到她身邊地上,先把她被褪掉一小半的牛仔褲給她穿了回去,又把她扶坐起來,用溫柔透著激動的語氣,故作輕鬆的說道:“你耳朵挺好使的嘛,既然聽出來了還問?不是我還能是誰?我來救你了。你先不要激動,我先給你解開繩子!”說完先把她頭上的白布扯了下去,又去解她手上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