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飛跟江寒握完手後,劉水圭不知道怎麼想的,也走上來跟江寒握手。
劉水圭感激江寒將兩位失蹤記者找到並且成功救出來,盡管其中之一的女記者是他女朋友,但他怎麼說也是為涉縣免除了一個巨大的政治麻煩,對他非常佩服感激,惋惜的說道:“小江啊,你這可是跟我們古燕趙的俠客有的一拚啊,‘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我敬佩你得很啊。我是真想留你在我們涉縣做客兩天,請你嚐嚐我們涉縣的特色菜肴,看看我們涉縣的城建發展與自然風光,可惜,你又實在太忙,唉,真不想放你走啊。”
江寒盡管非常訝異他以一個堂堂常務副縣長之尊,跟自己說出這番場麵話,但還是領了他的好心好意,笑道:“等以後吧,以後我一定過來做客,少不了要麻煩劉縣長您。”劉水圭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提前給我打電話,我親自招待你。”
這當然都是場麵話,當不得真的,誰要是當了真,也就跟傻小子差不多了,會鬧出大笑話來,江寒自然不會往心裏去。
跟劉水圭道別之後,江寒又跟這幾天接觸的縣公安局長、縣政府辦副主任等人一一握手道別,隨後對大家微笑點頭示意,跟安總監、方小雲二女對個眼色,幾人便轉身回往煤礦招待所。
路上,安總監抓著秦雨姍問了一些被抓前後的情況,秦雨姍隻好跟在她身邊回答,哪怕很想陪到江寒身邊去,卻也不能如願。
江寒跟方小雲走在一起,但他很快就發現,方小雲根本就不理會自己,板著張臉,眼睛隻是盯著前方,絕對不看向自己,就算自己看向她的時候,她也隻是眼皮跳動兩下,卻絕沒別的反應,甚至有的時候她還會轉開臉去,故意不給自己正臉看,心下既納悶又好笑,偷眼瞧了瞧四下,見市電視台的人與身後幾個特警都沒留意自己,便低聲問方小雲道:“方姐,這是誰惹你不痛快了啊?”
方小雲聽到這話,哼了一聲,腳步卻更快了。
江寒忙加快步伐追上,笑道:“是我得罪你了嗎?”方小雲撇撇嘴,冷冷的說:“你可是大英雄大豪傑大人物,我怎麼配被你得罪啊?我不得罪你就是好的啦。”這話聽著有不滿的味道在裏邊,江寒越發納罕,奇道:“姐你這是什麼話?我到底哪做得不對了啊?你說,隻要是我的錯,我一定好好賠禮道歉,給你磕頭都行。”方小雲抿了抿嘴,想笑又強自忍住,哼道:“你給我磕頭?算了吧,我可沒資格受你的磕頭。你這等大人物,一般是不會給人磕頭的,能讓你磕頭的人,也不是我這樣的小腳色,哼。”江寒好笑不已,抬手輕輕捅了她肘彎一下,撒嬌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說嘛,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方小雲見他動手動腳,就也沒跟他客氣,回頭見沒人看著自己,便抬手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撒嗔道:“這當兒一口一個姐姐來啦,可你真把我當姐姐了嗎?哼,還好意思管我叫姐呢,真實身份都不告訴我,反倒告訴王誌飛了,難道是他官兒比我大?虧咱倆認識在先,咱倆交情更深呢。哼,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個沒良心的家夥。”江寒聽得心頭打了個突兒,低聲道:“姐,你什麼意思?我的真實身份?王……王局長告訴你了?”方小雲白他一眼,道:“要是他不告訴我,你要瞞我一輩子是不是?”
王誌飛跟江寒握完手後,劉水圭不知道怎麼想的,也走上來跟江寒握手。
劉水圭感激江寒將兩位失蹤記者找到並且成功救出來,盡管其中之一的女記者是他女朋友,但他怎麼說也是為涉縣免除了一個巨大的政治麻煩,對他非常佩服感激,惋惜的說道:“小江啊,你這可是跟我們古燕趙的俠客有的一拚啊,‘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我敬佩你得很啊。我是真想留你在我們涉縣做客兩天,請你嚐嚐我們涉縣的特色菜肴,看看我們涉縣的城建發展與自然風光,可惜,你又實在太忙,唉,真不想放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