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廂,江寒摸過劃痕後,橫走兩步,攔到那瘸子身前,冷笑道:“可逮到你了。”那瘸子一眼就認出他來,隻嚇得眼皮一跳,踉蹌著後退了兩步,道:“你……你要幹什麼?我……我可告訴你,這回我的狗可沒去那女人車上撒尿。”江寒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另外一件事。說說吧,幹嗎要劃我朋友的車漆?”那瘸子臉色變了變,道:“你有什麼證據?”
本來,江寒對他還隻是初步的懷疑,聽到他這句應對,就連初步的懷疑都打消了,心中已經確定,他就是劃漆者,原因也很簡單,如果他不是劃漆者,那聽到這句質問後,應該說“你胡說八道”“你誣賴好人”“我才沒劃呢”之類否認的話,但這位大爺卻給直接來了一句“你有什麼證據”,迥異於常理之外,這說明,他自己已經認了劃漆的事實,但又相信受害者拿不出任何證據,所以連抵賴都懶得抵賴,直接要證據。
從他這句應對也能看得出,他要麼是缺心眼,神經大條;要麼是自信囂張到了極點。
江寒也沒想到他會如此“坦白”,聽得笑了出來,道:“證據嘛,我當然有,要不然也不會一下子找到你頭上。不過我勸你還是自己主動認罪的好,不要逼我把證據拿出來,到了那時候,咱們可就要去派出所講理了。”
那瘸子鄙夷的瞧著他,道:“有證據你拿出來!別給我胡說八道嚇唬人玩。別說這車本來就不是我劃的,就算真是我劃的,你沒證據,拿我也沒辦法,哼。”
旁邊不遠處,謝梓雯好奇的看著二人打太極,心下既納悶又擔憂,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江寒是今天早上剛剛知道她車子被劃的事的,又怎麼可能有什麼證據?恐怕找都沒來得及找吧。他沒有證據,難道隻憑著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就想逼對方認罪嗎?
江寒道:“好,我已經給你坦白從寬的機會了,是你不珍惜,那接下來,可別怪我當眾給你沒臉了。”
那瘸子冷笑道:“有本事你來啊,我看你能有什麼證據?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沒證據,還敢像上回那樣打我,我可就要報警了。”
江寒嗤笑道:“沒證據我會攔住你嗎?我也告訴你,如果過會兒我拿出證據來,你不僅要賠償我朋友車子的所有損失,我還要暴打你一頓。”
那瘸子哼兩聲,也懶得說話了,仰頭看天,擺出一副倨傲模樣。
江寒微微一笑,道:“前天夜裏,你出來遛狗,卻意外發現我朋友這輛車還沒開走,想到之前我打你的事,心中一動,就想報複回來。當時夜已經很深了,路上也沒什麼人,所以你趁著夜色下手,用你們家的門鑰匙尖頭,在我朋友車上劃了幾十道劃痕,劃完以後,你趁黑離去,自以為誰也不知道你幹了什麼,可你卻忘了一句老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幹壞事的時候已經遺留了證據下來,而且證據就留在了你身上!”
那邊廂,江寒摸過劃痕後,橫走兩步,攔到那瘸子身前,冷笑道:“可逮到你了。”那瘸子一眼就認出他來,隻嚇得眼皮一跳,踉蹌著後退了兩步,道:“你……你要幹什麼?我……我可告訴你,這回我的狗可沒去那女人車上撒尿。”江寒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另外一件事。說說吧,幹嗎要劃我朋友的車漆?”那瘸子臉色變了變,道:“你有什麼證據?”
本來,江寒對他還隻是初步的懷疑,聽到他這句應對,就連初步的懷疑都打消了,心中已經確定,他就是劃漆者,原因也很簡單,如果他不是劃漆者,那聽到這句質問後,應該說“你胡說八道”“你誣賴好人”“我才沒劃呢”之類否認的話,但這位大爺卻給直接來了一句“你有什麼證據”,迥異於常理之外,這說明,他自己已經認了劃漆的事實,但又相信受害者拿不出任何證據,所以連抵賴都懶得抵賴,直接要證據。